殷璃肯定地点点头，那认真的样子不禁让百里行歌怀疑是否是自己方才真的没有讲清楚。

看着百里行歌一脸疑惑，殷璃好心让百里行歌背个明白锅。

“你只告诉我怎么磨，没告诉我磨多少圈啊！”

殷璃一脸真诚看着百里行歌，百里行歌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啊……

眼看着百里行歌成功被自己忽悠瘸了，哦不，忽悠信了。殷璃着手挽回那坨墨浆。

用方才百里行歌用过的银勺再往砚台里滴几滴水，殷璃将砚台往童慕舟面前推了推。

“师父，用毛笔匀一匀呐。”

童慕舟银白胡须抖了抖。

你当这是和泥么！稠了掺水？那你稀了是不是还打算等着晾一晾？！

生怕自己问个让自己头疼的答案来，童慕舟忙捏着笔匀了匀那坨墨浆。

殷璃真是磨够了量。再又添过一次水后，这墨浆终于化开，成为了普通的可流动墨汁。

童慕舟看着手中有些乱七八糟的自豪，心里莫名梗梗的。再一次怀疑自己刚才放言教殷璃画符这一举动的正确性来。

“师父师父，我帮你将宣纸裁好了。”

殷璃声音欢快，递过来一小片纸片。正与童慕舟之前掏出来的黄符一样大小。

童慕舟看着手中带着毛边的宣纸，心中莫名有些复杂。

话说，小狐狸你能不能将注意力放在更重要一些的地方？比如说……怎么磨墨？

看着在宣纸上等着黄符认真裁纸的百里行歌，童慕舟十分明智将口中话语咽了回去。

气息渐渐沉定下来，童慕舟摒除杂念，准备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