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是有些怪怪的，有种因怀疑白凤和而起的微妙内疚感觉。

抚着额头，百里行歌竟生出心乱如麻之感。只好胡乱点点头。同意殷璃两件事。此时的百里行歌，似乎又忘了方才要夜探周国公府一事。

见百里行歌虽然依旧心思烦乱，但好歹按捺了下来，殷璃也终于放下心来。两人就搭扣再闲话一会儿，又互道了心中猜测。夜已经深了。

“歇在这里吧。”

殷璃一直拉着百里行歌的手未曾放开。不确定百里行歌真的心绪平静，她是不会放百里行歌离开的。

“嗯……”

百里行歌情绪还是有些不高。若是平日，听到殷璃主动邀他留宿，百里行歌高兴都来不及，今日却十分淡定。

将桌上两枚搭扣收起，殷璃拉着百里行歌走向床边。

百里行歌一挨上床沿，整个人就向后倒去。然后轻易闭上了眼。

殷璃又气又心疼。心中轻啐一口。然后松开了百里行歌的手，要将这个人剩下半截推上床沿去。

可殷璃刚一松手，百里行歌便触电般伸手抓住殷璃还未远去的手指。

“不要走！”

几乎同时，百里行歌撑起半身。疲惫不堪双眼中压着一丝恐慌。

心中一疼，殷璃伸手揽着百里行歌宽阔肩膀。

“我不走，不走……”

最后，百里行歌随意踢下靴子，将殷璃卷回床上。两人和衣而睡，紧紧相偎。似乎只能从对方身上汲取那一点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