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爹爹已经去了。”

空气沉默许久，鬼大叔严肃声音响起。

“小狐狸，你这是何意？”

“殷爹爹去世了，三月前的事情。殷家满门被屠，只有我逃出来。”

“怎么会？！他是工部尚书，位高权重，何人敢……”

似乎想到什么，鬼大叔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位高权重，他又何尝不是？还不是照样落得如此下场！何人敢？除了那个人，还有谁敢将朝廷大员满门屠尽！

“小狐狸，是何人害了殷大人。”

心中存一份侥幸。那鬼还是开口问了殷璃。

“夏卫启。”

殷璃平静声音中藏匿波澜万顷，所有心思藏在深处，不再轻易透露出来。

果然……是他！

“呵……真是奇怪。一只狐狸告诉我夏卫启杀了殷崇原满门，关键是，我竟然并不怀疑。呵呵……你真是殷崇原养的狐狸？”

没有了起初热络，鬼大叔的声音中有淡淡的疏离。殷璃明白，鬼大叔并不完全相信自己。但即使此时那只鬼什么也不说，殷璃也得出许多信息。

这只鬼……对夏卫启很不感冒！

“爱信不信。”

殷璃撇撇嘴，她是殷璃的秘密，她绝对不会说出来！

“小狐狸脾气倒挺大……”

那只鬼丝毫不在意殷璃言语无礼。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哼！”

殷璃哼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