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点点头。眼神中尽是坚定。

“会很难受的。”

神龙提醒殷璃。就算是殷璃全心全意接受这股神力，也不一定就是全无风险。神之力降临凡人之体，本就是跨越规则的行为。

殷璃听了眨眨眼。

“有多难受？”

“呃……”

看着殷璃眨眼的模样，神龙有些后悔自己多嘴。

“非常难受吧……”

从来都是它赐给别人力量，它又怎么知道这难受有多难受。不过……记得那些人痛苦得满地打滚的模样，应该是非常难受吧……

殷璃一瞬间从方才的豪情万丈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这难受……是疼还是别的感觉啊？”

“不知道……”

“有生孩子疼么？”

“不知道……”

天空中摆好架半天的神龙有些抓狂。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用？这小狐狸还能拒绝不成？问生孩子又有用？她生过孩子吗？啊？！

畏畏缩缩半天，殷璃终于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算了，来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天空的神龙看着地上殷璃一副看开了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心好累。

“既然准备好了，那我就要开始了。”

尾巴一甩，天空中的巨龙就要作势俯冲下来。地上的殷璃突然想起什么般伸出一只手立在面前。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