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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确定那人与渭阳侯有关?不过巧合罢了。说不定那个渭阳侯的幼子会突然在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冒出来。”
言驭江看着言庭弈咬牙道。其中莫名其妙几字咬得格外重。言庭弈对此已经不甚在意。
“渭阳侯幼子名字中有个‘珩’字,那尸体上有块价值不菲的美玉,上刻一‘珩’字。不知这个证据在父亲看来是否是可信。”
言驭江没有说话,深深看了言庭弈一眼。后者此时温和的表情在他眼中变得惹人厌烦。
“就算死的那人是渭阳侯幼子,那有如何?这是靖宁旁支的罪孽,与江道本家何干?你莫要说死一个渭阳侯与谋逆有什么关系。”
“呵呵……杀了渭阳侯幼子自然牵涉不到谋逆之罪。不过不知父亲可否知道。渭阳侯手握重兵,一向是皇上亲信……”
“那又如何?只要不是宗室。便构不成伤害皇家血脉,就算言驭沣杀了渭阳侯幼子事发,那夜只是他一人罪责,牵连不到族人身上来!”
言驭江似乎依旧对刚才被莫名其妙构陷出一道“谋逆”的罪名耿耿于怀。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戾气。但言庭弈今夜在此的最大理由并不是为了让言驭江舒心高兴。
言驭江的心情与言庭弈的目的,正是成反比的背道而驰。
“不知父亲是否听到过这样一个消息。渭阳侯的幼子,尚了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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