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殷璃有些明白童慕舟为何如此推崇殷道航这个师哥了。这样一个厉害的师哥，还从小将他养大，既是慈父，又是严母的……能不崇拜吗！换她她也崇拜。虽然这偶像有些变态就是了。

不过殷璃由此也发现了一个事实，似乎这种妖孽级别的天才也更容易出现偏执的疯子。不知道是他们的偏执成就了他们，还是他们的天才养成了他们的偏执。

“你在想什么？”

殷道航清清冷冷的声音从殷璃耳侧传来。将殷璃吓了一跳。

“啥？你说什么？”

殷道航看殷璃一眼，也不说话，身形继续飘动。殷璃悄悄跟在后面，不敢再有小动作。

“看清楚了！”

殷道航的影子轻飘飘落在血阵中心，血邪玉就在殷道航身形正下方。

“嗡——”

阵眼中的血邪玉似乎突然感受到什么一般，突然嗡鸣起来。血色月牙在阵眼中挣扎不止，似乎马上就要跳出来。

殷璃心想，这不是对你的气息挺兴奋的嘛。

殷道航不紧不慢，身形下落，伸出一只干枯而透明的手，落在血邪玉上方。

只一瞬间，血邪玉就停止了挣扎不休的嗡鸣。同时间，殷璃感觉周身戾气骤然混乱起来，其中夹杂隐隐哭嚎声。

这下不用殷道航解释，殷璃都明白原因了。

这特么不是兴奋，是怕啊！

殷璃真的想知道殷道航到底对这些厉魂做了什么，到现在还让这些厉魂产生这种本能的惧怕。不过想想，殷璃决定还是不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