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们刘家?你不姓刘吗?你身上流的不是我刘友刚的血?思彤,刘家早晚还是要传到你的手上来的,过去的事情就不能不计较了吗?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何必呢?再说了!这些年要不是我让人在暗中保护你,你觉得你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吗?思彤,你也长大了,也要懂点事啊!还有那个张鹏程,跟我就是死对头,可你偏偏要跟他混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因为你的原因,我输在张鹏程手上几次了?现在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刘友刚不满地说道。
刘思彤灌了一口红酒,这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就被她当白开水一样喝了个精光,打了个饱嗝之后她才笑着摆手道:“别总是扯上鹏程哥哥!他做的事情是他的本分,你呢?你做的是本分的事情吗?你要是不干坏事,人家能招惹到你头上来吗?你自己说是不是?不过这些都是一些没用的话题,咱们也必要多说什么!我想告诉你的事情,我刘思彤有今天,跟你刘友刚没有任何关系,当初我在纽约洗碗端盘子,整整干了一年才攒了不到一万美金,后来是戴安娜帮我将这笔钱越滚越大!当然了,回来以后,你的那群手下的确没人敢动我,不过你真的觉得是因为你的原因?我在海城两百多家汽修厂,分布在海成各个县市,每一家汽修厂里工人至少十个人,任何一个人挑出来,能单挑你十个人!玩儿黑的,你的人打不过,玩儿白的,我的生意比你刘友刚干净的太多,所以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刘思彤不吃你这一套!”
“好啊!思彤,你长大了,现在敢跟我叫板了!做爹的也很欣慰啊!可是难道你就不怕吗?你的确有很强大的根基了,你有势力,有钱,我刘友刚动不了你!但是张鹏程呢?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出了滨海县,他就是个屌丝!我刘友刚要动他,你觉得我搞不了吗?再说了,你别忘了,张鹏程可是身在官场,有时候一有风吹草动,他这个当官的就很危险了!”刘友刚冷笑道。
听到这话,刘思彤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她眉头紧蹙地看向对面的这个满脸都是褶子,甚至还有些三角眼的男人,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如此丑陋卑鄙的男人,是怎么生出自己这样貌若天仙的女神的。
“你想怎么样?你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刘思彤瞬间脸色都阴沉了。
如果说刘思彤也有逆鳞的话,那么自己母亲的死就是她最无法触及的地方,其次就是张鹏程了!
“你觉得我动不了吗?以前他总说自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还真的有些害怕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张鹏程有很多在意的东西!他的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他家里的老母亲,还有他父亲的案子,对了,真要说起来,还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张鹏程现在在意的东西太多啦!”
“你……”刘思彤欲言又止,他看的出来,这是刘友刚的挑衅,也是刘友刚对他的威胁,他绝对相信刘友刚做得出来即将要表述出来的事情。
此刻刘思彤知道,这场鸿门宴虽然不是针对自己的,可是却也是针对张鹏程的,尤其是刘友刚的态度已经摆在这里了,就是想要利用刘思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沉吟了片刻之后,刘思彤冷笑一声,问道:“只是想做一个房地产吗?对地段有要求吗?”
“当然!我刘友刚做生意还从来没有吃亏的!我看中了滨海县政府的那块地,只要张鹏程同意搬迁,新的县政府大楼我来盖,给他最好的设备!怎么样?”刘友刚冷笑道。
听到这话,刘思彤的眉头微微一皱,正所谓杀人诛心,要是刘友刚真的拿下了县政府的这块地皮,恐怕张鹏程在滨海县也就彻底没有了威望可言,到时候张鹏程在滨海县还想有什么发展呢?
“真卑鄙啊!”想通这一点,刘思彤没好气地鄙视道。
刘友刚显然一点都不在乎刘思彤的评价,笑着端起酒杯晃了晃,笑道:“合作愉快?”
“愉快你个大头鬼!我说刘友刚你还要不要脸了?用这种方式逼我?还一口一个女儿的叫,我都觉得恶心!如果你想找人搞张鹏程的母亲,我这就回去把他妈旁边的房子买下来,安排几个保镖住过去,另外附近我都会安装好摄像头!我会做好最全面的保护,以我的财力,保护她一辈子都不是问题!另外鹏程哥哥是当官的不错,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他身上干净的很,你有本事去查一查,但是你做好心理准备,保证你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栽赃嫁祸,但是我会请最好的侦探和律师帮忙搜证,保证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他父亲的案子,原本我还真以为张双江是咎由自取,但是你这话提醒我了,看来我也要去查一查,搞不好还能给鹏程哥哥一个惊喜呢!”刘思彤愤怒地怼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