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什么……”

“别说了，睡觉。”

郁舒说不出心里的滋味，明明一个血族接近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不为血液也不为其他，他应该很高兴，但现在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伸手触碰墨兮的眉眼。

她也不动，任由他碰。

她的模样真的很漂亮，平日里对任何人都很冷淡，深处没有一丝温度，但落在他身上时，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她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虽然很细微，但确实是有的，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情绪变化程度越来越大。

可……他要哪一天在她不在的时候被那些血族标记了，她还会这样只对他温和吗？

郁舒打了个寒蝉，忽然意识到那样的后果他根本不敢想象。

她也是会有其他事的人，她在血族里边地位那么高，难免有些事情不得不由她自己处理，万一就……

“你怎么了？”墨兮感知敏锐，在郁舒身躯颤动时第一时间发现。

郁舒听见她问，忽然咬牙撑起身体，往她的方向一翻，将她压在身下。

墨兮没回过神，并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我听说还有一种方法，一定能让对方沾染血族的气息。”

他伸手去碰她的衣服，想解开扣子，但心里太过紧张，一扯就把扣子都扯掉了。

手一颤抖，碰到她没有穿内衣的胸口……

轰……

郁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熟透了。

但是，他都做到这一步了，怎么可以停下。

既然已经扯掉了几颗，就都扯掉吧！

还要往下扯，他的手腕忽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

“别闹了。”墨兮拿开他的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