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看过来时俏皮地眨了下眼，孩童般可爱的眼神轻易让人甘愿入套。

祁宿顿了几秒，伸手去帮她系安全带。

看见她双手在安全带上划过他淡淡撇眸，“坐好。”

“小哥哥的命令，墨兮遵从。”

祁宿似乎习惯了她这一口一个小哥哥，神色不动半分，开车在夜色中前行。

墨兮不再逗他，拿出手机放在他能一眼看得见的位置固定，打开地图，闭上眼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几位安稳，祁宿都能看见她在梦中舒展的眉眼。

他皱了皱眉看了她几秒，回头继续看路。

这样轻易入睡，也不怕他将她丢出去。

开了一晚上的车，祁宿在第二天天光大亮时依然不显疲惫。

“小哥哥辛苦啦，换我开。”

祁宿皱眉，“你睡你的觉。”

“精力这么好？真让人羡慕。”墨兮话锋一转，“不过还是要休息的啦。”

她作势要去夺方向盘，看得祁宿眼眸一眯，快速一个打转，急速停车。

墨兮接触到他淬了冰一样的眸子，并不害怕，露出邪气肆意的笑，“我只是做个样子，你需要休息，白天我来，晚上你来。”

祁宿沉默两秒，“开慢点。”

按照她之前的开法，不出事才怪。

“遵命。”

两人换了位置，墨兮第二次开车，比第一次稳多了，祁宿时不时看她，引得她朝自己露出带着邪气又不让人讨厌的笑容后闭上了眼。

从墨兮所在的位置到L省要半个月。

这一路除了遇到汽车站补油外，都是白天墨兮开，晚上祁宿开交替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