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眼都染上咬牙切齿的味道。

墨兮：“……”好吧，我知道你认识我。

不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原主似乎对面前这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除了新邻居这个身份。

窦灼看着面前微微垂着脑袋，像是害怕自己的女孩，心里莫名生出一股闷气。

他的目光划过她粉嫩的唇上，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

是真的咬，惩罚一样，让墨兮蓦然感觉一阵刺痛。

“好疼。”疼痛一上来，墨兮眼角就忍不住沁出泪花。

生理上的刺激，拦也拦不住。

她尝到腥味，心中更是迷茫。

她以前真的跟他很熟？不然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还知道疼。”窦灼语气恶狠狠的，但落在墨兮眼中却有点像炸毛的小狮子。

还挺可爱的。

窦灼见墨兮再次沉默，以为她更加害怕自己，心里那叫个不是滋味，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孩相处。

总不能再咬一次吧。

看见女孩流血的唇角，窦灼莫名心虚起来，气也莫名散了。

“你以后要保护自己，别让自己再受欺负知道没有。”他声音闷闷的，感觉自己的脾气莫名其妙地消减下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看到她被欺负，也只是嘲讽世态变迁得迅速，以往开朗明媚的女孩都能变得这么懦弱可悲。

但这一次他却忍不住翻涌起怒气，像为她不平，又像怒她不争。

“嗯。”墨兮点头，看着就乖巧得不行。

窦灼看到她这样，真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