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确认自己父亲不会找来，才看向甜梨，“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帮倒忙？”

“我哪有那么无用。”甜梨嘟着嘴，想到刚才的事，“我知道怎么应付你爸爸，你不用这么急着把我拉出来，我之前又不是没忽悠过他。”

“谁知道你这阵子有没有被墨兮养废。”

“……”

甜梨顿时就停在那里，许久露出不满，“你再这样说话我真的生气了。”

茉莉沉默片刻，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墨兮是个怎么样的人？”

“安静圣洁。”甜梨还真的想了想，“在她身边很舒服。”

有的人话很少，但就是能让人感到自在，在她身边，就好像什么都可以放手去做。

茉莉想反驳，但仔细想想，也挑不出相驳的例子，皱眉道：“你真的觉得这种人真实存在？”

甜梨愣住，不懂了，“什么意思？”

茉莉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这个世界上做什么都是有代价的，没有人能够在不断穿越中还能那么无懈可击。”

圣洁，有多少人能当得这个词。

即便是再纯白的人，也会为了活着而做一些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情，当她做了那些事，她身上那些完美至极的标签就会被撕掉，之后剩下的，只能勉强用于带上一个面具，假装重现当年的完美。

这不是堕落，而是为了生存很自然会做的事情，茉莉一直这么认为的，所以当她看见一个可以用完美加以贯穿的人，一般不会深入靠近，就保持距离不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