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素定定地看着她，久到封黛心慌。

“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封黛牵住她的手，语气带着讨好，“原谅我好不好。”

封素压着心里的不适，反手握着她，“我不会生你的气。”

永远不会。

“真的不生气？”封黛眼睛亮了，像个孩子一样露出开心的笑容，随即又想到什么，“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我只是心情不太好……”

封素抱住她，“我都明白。”

她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现在的情况，猜到她是什么原因做这样的事……她舍不得说怪她。

回去的路上，她们避开行人，走在无人的小道上，周围是野蛮生长的花草，杂乱而更显幽静。

“姐姐，我要登基。”

听见的那瞬间封黛怀疑自己听错，转头看向她，“我们不是说好一起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吗？”

封素微怔，鼻子有些酸，她扯了扯嘴唇，露出一个淡淡温和的笑，似乎在怀念地微微垂眸，“你还惦记着啊。”

封黛见她这般，猛然意识到什么，激动起来，“你忘记了？”

她难以接受，都到这个时候，她们已经不被约束，可妹妹居然没了打算。

“没有。”封素抓紧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只是要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选出合适继承的人。”

“那要多久。”封黛依然皱眉，情绪倒是平复下来，有计划就会有实现，“居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