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看刘老爹那幅伤心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立马消了不少,疑惑道:“爹,梅儿不是嫁到城里许家吗?咋会出什么事呢?再说了刘真不是在城里吗?
让刘真这做姑姑的去看看不就得了,再说了您跟许家也算是亲家了,许家还能把您如何了。面子情总要做的吧!”
刘老爹就知道这个木纳的儿子肯定不知道关于刘梅的那些谣言,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不愿意去。
“刘真她婆婆管的紧,你又不是不知道的,爹就想着反正你们家也有牛车。你明天去城里看看刘梅。虽说你们一家现在分出去了,但是刘梅也是你的亲侄女呀!
你闺女又是什么大官夫人的义妹,也算是有些体面的,许家不会轻慢你。可是爹舍不下老脸。爹都一把年纪了,可受不了城里人那幅嘴脸,刘真婆婆就够我受的了。
梅儿好像让她婆婆关起来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城里人爱折磨人,故意欺辱刘梅吧!
也是咱们梅儿命不好,没遇上城里官夫人,不然也能鐢上交情,也能挣几分体面回来。就不必受许家的气了,这梅儿就是命不好,我这做爷爷的心疼孙女,又不想丢自个的老脸,只能麻烦你去看看梅儿了。”
刘柱觉得也不过份。只是去看看刘梅。又不是多大的事。反正爹也求上门来了,不能当作不管吧!再说了许家再有体面,也不能把媳妇关起来。这像什么样子呀!
这不是打老刘家的脸面吗?就算自己现在不是老刘家的人,可是也不想看到人欺辱刘梅。
“爹。你放心吧,明日一大早我就去城里,看看刘梅到底咋样了,回村就给您回个话。您先回去吧,眼见着也到晚饭的时候了,我也得回去了。”
刘老爹见刘柱这么爽快的应下了,自然高兴极了,老脸一红虽说利用了大儿子,可是想想是为自个的亲孙女,也就只能委屈刘柱了。不过也不是大多的事,受些委屈又怕什么呢?
晚上刘柱用过饭,就独自回屋睡下了,张氏在灯下作活计,一幅冷冷的样子。这已经是两夫妻第三天没说话了,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呆在一个屋里,却不说话真是让人不舒服。
刘柱几次想张口跟张氏说说刘梅的事,可是想想自家爹巴不得张氏快些死了,这心里又一阵愧疚。算了,又不是多大的事,还是不要让张氏跟着费神了,她这头痛的毛病月儿可是叮嘱过自己,一定不要让娘再费神了。
一晚上刘柱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总算听互院里的鸡叫声了,刘柱一下就起身了。想着开色还早,就小声的穿衣就怕扰到张氏睡觉,这张氏晚上还要做活计,也是怪累人的。
刘柱小心关好门出了屋子,就往村头去,想着牛车走了张氏肯定知道自己进城了,也就没赶自家的牛车,独自在村头租了牛车,就往城里去了。
等牛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天大亮时才到了城里,刘柱付了车钱,就往许家的方向去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可是呆会再问几个人,必定能知道许家住哪里了。
可是刘柱问了几个人,虽人看刘柱的眼神就怪怪的,可是过会还是给刘柱指了方向。刘柱是个粗心的人,也没多想就往别人指的方身去了。
等到了许家大门前,看到许府两个字时,刘柱总算松了一口气了。然后正了正身上的衣裳,这才走上前去敲门。
不一会门房就开门了,可能刚睡醒,还一脸的睡相,见到门口的刘柱一身普通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立马就不耐烦道:“你是何人?来咱们许府做什么?”
刘柱也不管门房的冷脸,干笑道:“我是你们少奶奶的亲戚,想来看看少奶奶可好,不然能不能通传一下。劳烦了!”
门房一听少奶奶三个字,立马脸就冷了,眼里的嘲讽味就会出来了,冷笑道:“少奶奶,爷没听错吧,咱们府里的少奶奶马上就要换新人了。
看你这样肯定又是刘氏的穷亲戚,告诉你,我们家老太太立马就要休了她,她自己不肯回乡下,所以还在咱们府里呆着呢!
真不要脸,你不会还想投奔刘氏吧,你们乡下人就这样,真以为她嫁的多体面呀!告诉你,许府就没人把她当回事,下人也比她来的体面,在外面同人打架,这是少奶奶该做的事吗?
没规矩没教养,真是下作,也就你们乡下人教出的闺女才会这般粗鲁。你快些走人吧!不然呆会我可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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