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并不甘心，继续说道：“狐狸姐姐，我不是染染，那你就是染染了吗？”

苏烟染抿着嘴，没有回答一直向前走。她是染染，染染也是她，这是毫无意义的事实！

“小姐，你为什么要扔下蝶依！你知道蝶依是如何死的吗？”

苏烟染再次停下脚步，听着耳旁的哀怨声，垂下眼皮，轻声的道：“知道。”

“小姐，蝶依一个好孤单，你留下陪蝶依好不好？”

苏烟染沉默了许久，才道：“对不起。蝶依，我不能留下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蝶依的声音一下变得十分尖锐，大叫道：“你这样对的起我吗？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死！”

“我会帮你报仇的！”苏烟染说完便继续向前走。

苏烟染在黑色的空间里走走停停，耳旁传来都是那些熟悉的声音。有指责，有抱怨，有怒骂，也有愤恨……

苏烟染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脚已经麻木了，现在的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走出这片黑暗的空间。

“烟儿，你累吗？”赫连白墨突然出现在苏烟染面前，紫眸中写满了对苏烟染的疼惜，“停下来，我陪你休息一会吧！”

苏烟染一把推开赫连白墨，冷声道：“走开，你不是墨！”

赫连白墨有些疑惑的道：“烟儿，我不是赫连白墨，那我是谁？”

“你太假了。”苏烟染记忆中的赫连白墨如果看到这样的她，肯定不只是一句话，更多的是行动。

赫连白墨消失了，耳旁传来的是一个沙哑的陌生的声音，“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苏烟染淡淡的说道：“是你太愚蠢了。”

那个陌生的声音冷哼了一声，道：“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