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开始布置宣传车。

宣传车上挂满了方吟霜昨晚画的画。锣鼓家伙事儿也都准备好了。给天司夜阑打过招呼正要出门的时候，方吟霜被村里李老头儿的儿子给请走了。原因是李老头儿昨晚一高兴，多吃了两块肉。今早肚子疼脸色都黄了。李老头儿家离方吟霜的屋子没多远。七八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只是，因为路上积雪太厚了。像方吟霜这样个人小腿短的人来说，走在这种路上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七八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经过一番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胆结石。偏生老先生又爱吃肉，从不忌口。好吧！引起胆囊发炎。

这种病需要长期治疗。还得忌口。留下止疼药和药方之后。方吟霜和月娘在李家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老李家。离开时，月娘左手拎着一只烧鸡，右手抱着两捆李家冬储的白菜。山村人很朴实，她不要诊费，人家就送她食物。

月娘虽然长得美，跟着她后就一直打扮朴素。最后，和她一起钻山沟。现在搞得和农妇差不多。可是，她却从来都不多言。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多一个字都不吭。

“月娘！”

“姑娘！”

“你好像很怕天司夜阑！”她发现，天司夜阑的那些手下个个见他都像老鼠见到猫。

“忠于主人，是属下的职责。”

“额……”满头黑线……

看吧！

就知道是这样。

突然，月娘停下了脚步。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放。护着方吟霜就往旁边的草垛躲过去。老李家所在的位置是村外围。房子背后是一大片冬水田。冬水田背后就是白雪皑皑的山林。月娘将方吟霜安置妥当，这才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烟花往天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