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来，跟姬燃玉对视。

“需要我救你吗？”

姬燃玉看着她，张了张嘴，还未说什么，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

北洛还是救了她，给她为了丹药，待伤口凝固后擦干净了她身上的血，将其放到了护城河内。

没有多久姬燃玉就醒了，她一看看到了北洛。在护城河内游了游，就将手撑到了岸上，看着眼前的北洛。

“哥哥，谢谢你救了我。”

说完这话，像是觉得不够诚意，又接了句：“哥哥，为了感谢你救了我，我给你唱首歌吧......”

北洛同意了。

于是姬燃玉唱了歌。

一歌完毕，北洛问她：“你是鲛人？书中记载的鲛人？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这绝对是他有史以来说过的最多的话了。

“算是吧。我身上的伤，是我爹为了测试我的实力来的。怕血染红了河，我就只能躲到草丛里了。”姬燃玉如此解释。

听了解释，北洛皱眉，“如果不是我来，你被别人看到，你肯定会很惨。”

书中记载的鲛人，传说相貌绝美歌声空灵，食其肉能长生不老，喝其血能青春永驻。简直比雪玉兽还要珍惜，若是被看到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闻言，姬燃玉甩了甩鱼尾，笑了几声道：“可是哥哥你看到了我啊，这是注定了的。这世上，没有如果。”

也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之后两人聊天，天渐渐亮了，姬燃玉化作了人形，北洛买了件衣服给她穿上。

“你要走了？”

“嗯。”姬燃玉点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裳，对北洛又是一笑，“哥哥，我回来找你的。很快的，你不会等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