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卫抚长话中含着的亲近之意，雪婉约眼中波动了几分，她身旁的几人脸色也有些难看。

她们察觉到的雪无殇自然不可能没察觉到，但被卫抚长亲近，就现在看来，没什么坏处，“所以我还是很感谢薛师姐的。”

这话说出后过了会，雪婉约身旁的几名学员脸色恢复了正常，却开始满脑子都是卫抚长说的薛的光辉战绩，突然觉得以后遇到那没见过的薛，还是绕着走的好。

雪婉约内心有些复杂，也有些恍然。

复杂的是卫抚长对雪无殇的亲近，恍然的是关于薛的事。

昨日发生的事她只是听到了几句而已，并没有听到更详细的。此时听了卫抚长的话，足以从中听出那薛到底是有多强。

心中的怀疑又动摇起来。

薛不可能是雪无殇，雪无殇不可能那么强大。她的转变发生在今年，总不可能今年就强成那样。

可薛是......金色天赋啊。

这个想法刚出，雪无殇三次测试废材的结果又冒了出来。雪婉约没忍住皱眉，将这个想法再次压了下去。

她还是不要再继续想下去了。

雪无殇余光瞥见雪婉约的神色，竟然差不多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

看来她什么也不做，自己到底是不是薛的这件事，也差不多能把这位好妹妹给逼疯啊。

人生在世，怎么总喜欢计较一些有的没的。不管自己到底是谁，如今不就只是雪无殇这个人么。

雪无殇内心摇了摇头，算作感叹。

再说卫抚长，拿过桌上的纸登记了，将纸收好，然后将几个瓷瓶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