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离，一个不归。

陆皖南得到了回答笑了，“名字挺好的。”

“我并不觉得好。我觉得师兄的剑名一点都不好。”温箬如此道，声音都低了些，“当初不归剑刚炼出来，没过多久师兄便要下山，说是要历练。我和师父都等着他回来，结果最后等到的只有熄灭的魂灯。就连尸骨......都不知道埋在哪里。”

不归不归，一离去，当真是再也不归了。

或许是触碰到了什么，又或者是温箬憋的太久了，眼眶竟然开始微微泛了红，“师兄下山的时候我才刚满六岁，转眼间我已经十六岁了。我都快忘了记忆中的师兄是什么模样了......”

说到这里，抬手擦了擦眼睛，“师兄死后过了一年，我还是想去找他的尸骨，就拜别师父下了山，打听到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凰城，所以我就来凰城了。来到凰城后我又打听他的消息，一开始什么都打听不出来，最好还是余家的一位老仆告诉我，余家的少主余朗初是师兄的徒弟......”

“等等！”雪无殇突然打断了温箬的话，待她看过来，有些惊愕的开口，“余朗初是你师兄的徒弟？”

温箬不知道雪无殇反应怎么这么大，但还是答了：“是，余家的一位老仆告诉我的，他也告诉我师兄早就离开了凰城。”

在雪无殇有些懵的神情下，温箬想了想又接着道：“师兄离开了凰城，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就想，余朗初是他的徒弟，应该知道吧，我便又去打听余朗初，结果所有人都对余朗初闭口不提，有人叫我去查藏书阁的书，我去查了，才发现余朗初几个月前被圣凰学院除了名，还跟余家断绝了关系，离开了凰城也不知所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卫抚长几人都围了过来，温箬说完这话往周围一看吓了一跳，“你们......你们干什么？”这一吓，敬称都来不及用了。

“你是温子硕的师妹？”墨释眯着眼，眼中意味不明，“你一直在学凰学院？还找过余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