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雪无殇并没有觉得自己跟黎葵是一个人。就算黎葵是她的上一世，转都转世了，那也算是两个人了。

可她对五绫四书，都有着无法忽略的熟悉感。

这么想着，心中叹了口气，还是道：“随便吧。”

五绫又抱住了她。

“......”无话可说了。

最后五绫还是被六戌拉开了，六戌一手将五绫圈在怀里，对雪无殇笑了笑道：“王妃，欢迎回来。之前你契约五绫时发生的事，实在是抱歉了。”

哇真的是态度转变的可以。

雪无殇看着眼前的六戌，眼神渐渐微妙起来。她真的是无法忘记六戌弄得白绫种子，给她带来的噩梦。

“没事。”话出口后又想到什么，“对了，那个时候你和五绫是怎么认出你们王上的？”她可没有忘记那时候面前这两人见到白寻闲的失态。

至于对执离的称呼，一时间是真心改不过来。

六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瞳色都是跟着灵魂的，等级高血脉高的灵兽可以直接透过伪装看到一些灵兽的灵魂。所以我们看到了王上的瞳色。”

“是啊，当时真的是吓了我一跳。”五绫也点头回应了六戌的话，“现在想来，应当是王上的兽核在王妃你体内，跟你的灵魂重叠了，掩盖了王妃你的瞳色，所以我们才没有认出你。不然更要吓上一跳了。”

什么兽核？雪无殇有些懵。

还没来得及细问，这时四书手中出现一柄小铜镜，她将铜镜放到雪无殇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