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之主没说什么，却在没出现过，也没再说过话，在他看来，我死后，很快会有新的妖诞生，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实现了那个愿望，我虚弱了许久，却之后也实现别的人类的愿望。

身为妖，脸色却十分苍白，身体也比人类还要虚弱，我却还没有见到阿临。

为了延长活着的时间，我缩小了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不知道距离阿临离去过了多久。

我透过湖面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脸，闭上眼，起身离去。

过了几日，我察觉到什么，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看到了阿临。

“你是何人？”阿临看着我开口。

这句话，打碎了我所有的期待。

……

君临知道了一切以枫的视角开始的所有的记忆，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当初我离开，是因为发生了宫变…太妃和亲族逼宫…枫…在混乱之中…我伤了头，失去了记忆…”

枫闭上眼。

“但是阿临如今已经恢复了记忆，因为你，知道了我不想见你…你怎么找我…”

一句话说完，枫从发丝开始变得透明。

他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君临的脸，却直接穿过。枫红了眼，他道：“阿临…你如今来找我…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君临觉得心如同针扎。

枫的身体渐渐消散，他又问了一遍。

“可以吗…？阿临…”

“可以，什么都可以。”

枫笑了，眼中却是一片悲凉。

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