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初微微一笑,说道:“果然还是皇兄最挂念臣弟,不知那严家是如何处理的?”
听到这个问题,段慕黎顿时来了兴致:“正想要说与你听,今日朝堂之上,可是热闹。御史台那里提出严家公子闫福林恃强行凶、无视法度,在王宫晚宴中还伤害皇子,定然要严惩。严家门下的那些人便说是误伤,而且,若是重罚恐怕对七王爷的名声不好。因此,他们建议多陪些银钱『药』材,再亲自上门道歉赔礼便好,也算是长了个教训。”
听到这话,段易初冷笑一声:“对我名声不好?本王的名声,与他们何干?更何况,我才是受害者吧?”
段慕黎也跟着笑道:“是啊,为了洗清那闫严福林自身的罪过,众位大臣们可谓是舌灿莲花,把御史台几位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吵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段易初有些微微的诧异,看着段慕黎说道:“难道父王也不曾发言,不曾作出决定?”
段慕黎说道:“父王自始至终只是看着,不加参与,就像是想看看究竟哪一方得胜一般,但是以我来看,父王心中定然是有了打算的。”
段易初点点头:“我也这样觉得,父王向来有自己的主见。”
微微一顿,他迅速环顾四周,望着门外压低声音说道:“皇兄觉得此次父王会如何处置?”
段慕黎只是想了想,说道:“本该重罚,当时父王定然也是这样想的。但是,那严贵妃最近每日都去伺候,就怕这枕边风一吹,便难定后果如何了。”
段易初点点头:“父王向来宠爱严贵妃,如今,那只得静待结果。”
想起那位严贵妃,段易初眼中闪过一抹冷然,说道:“那严福林最初打的便是墨台小将军的主意。不过可惜的是,他们估错了如欢的『性』子,因此,才有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