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旷,别大拘礼了!”涂重贵老人看出了他的不自在。
“那个,涂爷爷,岭背村可不可以找到几个人帮忙运输柿果,一天给一百元工钱,有人干么?”旷德军只好尽量转移焦点。
我现在可是跟你家合作挣钱的老板,你家的脐橙经过我改良后,利润翻上数翻,所以麻烦你用另一种目光看我。
“村里有十多个壮劳动,说一声,他们就会来,何况还有工钱领呢。”二叔涂鸿义说。
“二叔,那等下麻烦你问一下。因为脐橙今晚喷雾后,明天也要开始摘果了,港东霍总的车最迟下午就到。他那个货车估计可以装十顿,上万斤果,这里离水库堤坝又有一段路,车开不进来,只好用三轮车或小型运输车一车一车拉出去!”
涂鸿仁惊讶地问:“喷什么药水?一夜间就可改良脐橙的品质!”
旷德军说:“叔叔,我无法跟你解释清楚。不过,确实可以,经过了实验的。”
涂媚儿说:“爸,你不是吃了那脐橙么?你觉得口感怎样。”
“确实不错!”涂鸿仁点头。
涂鸿义把服了旷德军药丸后,身体变化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总之,他对这个年轻人是心服口服。
见父亲还想提出疑虑,涂媚儿索性跑到院子,从车上取来一张检测报告书递给他。
旷德军看见那是一张水果检测报告,原来她也象霍振东他们一样,把脐橙送到了贡市果品检测中心验测。
报告书上盖着检测中心的公章,不由得涂鸿仁不相信!
这年轻人有点玄!
“小旷,喝茶还是酒?”也许他该叫他小旷老板。
“叔叔,喝酒么?来,尝尝我带来的米酒。”旷德军快疾地从壶中倒出几杯米酒,递到涂家父子面前。
“奶奶,婶婶也喝酒么?”他又礼貌地问。
“她们不喝,但我喝!”涂媚儿把一只空杯递到他面前。
在这里谁是主人?
他还是替她倒了一杯米酒。
这酒香奇特,今日下午只顾着忙碌着卖酒,还没顾得上喝一口呢。
记得喝这种米酒,还是在二十年前,每次的宴席,没有人会把米酒摆上桌的。涂鸿仁本来想叫丫头去房间拿一杯富酒的,但见旷德军快疾地酒杯斟满了。
见老父亲也笑眯眯地端起了杯,于是也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小口。
瞬时,一股清纯的幽香溢出,充盈着他的味觉。浓郁的稻花香,其间还夹杂着青木之香,闻之令人精神一振!
好酒!今生喝过最让人心情愉悦的好酒。他再次喝上一口,让酒在口腔内慢慢品鉴。
“哇,小旷,你这酒是什么酿的,为什么这么好喝,这么顺口?”涂重贵老人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