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警员先走一步，出去太平间，进车里等着。

老太太把宋千雪拉到旁边一处无人的拐角，单独说话。

沐小仙和陆金帝也坐进车里，打开灵识探听，肖潇和施施跟在宋千雪她们身边，近距离看听更清楚。

奶奶拉住宋千雪的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雪，你怎么成了肖潇？死的那个又是谁？是肖潇吗？”

老太太意识到这里定是有猫腻，所以说的声音很小，几乎是最小的程度，只让宋千雪听到。

宋千雪显得有些烦躁，把手抽出去，强调道：“奶奶，我说过多少遍，我是肖潇。宋千雪死了，被害死了，刚刚你看到她躺在太平间里。那个是宋千雪，我是肖潇啊！虽然都是你的孙女，但我是我，她是她。”

老太太直勾勾盯着孙女的瞳子看，仿佛能够通过瞳孔识别技术，分辨双胞胎孙女。

“你别骗我，你能骗得了奶奶吗。”老太太深切看着宋千雪，“你和肖潇的手。她的手细嫩柔软，摸上去就像是一团棉花，你的手因为从小跟着奶奶干粗活重活，粗糙发硬，骨节很大。”

原来，老太太是因为手感而辨识的姐妹！

老太太说的很对。尽管在杀人计划实施之前，宋千雪拼搏做保养，做护肤，做手膜，可是无法改变的是已经形成的手指粗大关节。

宋千雪的手很硬，肖潇的手很软！

“你们俩的手，我都握过，我怎么能不知道。”老太太追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肖潇怎么被害了，你又怎么成了肖潇？”

“你别说了！”宋千雪努力压制住愤怒情绪，低吼式的道：“什么手不手的，我不是宋千雪，我就是肖潇！”

说着，很没底气的，把双手揣进衣服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