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分钱,老爷子整个过程看得心往神驰。自己的孙子杨煜脸不红气不喘的光明正大的拿下九成,还让一众人心服口服!什么民团仓库,那还不是在自己家里!老爷子固执的认为仓库的钱就是自家的钱!
看着一大帮年轻小伙子手里都有一大堆银子,春夏秋冬个个眼睛放光,就像看到了一帮豪客。老毕更甚,一人拿了三百两,人又帅得一塌糊涂,顿时惹得她们心里开花,整场宴席她们四个就非常霸道的把老毕围住,老毕杯里的酒水,碗里的菜,她们全包了。杨煜赶也赶不走。
队员们看着老毕时个个脸上露出狭促的笑,惹得老毕很不自在。
……
次日一早,杨煜叫出伶玉和几位红姐到前厅。杨煜道:“你们几个啊,想好做点什么没有?”
伶玉看看几个睡眼惺忪的红姐又看看杨煜,一时不知其意,只得道:“不知道少东家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杨煜摆手道:“你们以后也不要叫我什么‘少东家了’叫‘阿煜’就好,我就一个乡间野人,没什么显贵的,这样吧,我把你们的户籍都放了,你们以后就是自己的主人,去留自便,婚嫁自由!”
睡眼惺忪的四个红姐听得一激灵,忙睁大眼睛看着杨煜,连伶玉也一样,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伶玉咬了咬牙,道:“是不是少东家觉得我们几个在专吃闲饭,惹你不快了?”
杨煜道:“又来,都说了不要叫什么的少东家了。”他扫了一眼六人,道:“估计这一两天县里会有人来,到时户籍之事我就让他们帮忙着手去办,不过,我这里有点事情要你们帮忙啊。”
六个姑娘对视一眼,均寻思不着杨煜在搞哪出,能以她们的户籍作交换的事情肯定不简单吧!该不是……
杨煜笑了笑,道:“你们不用猜了,我直说了吧。”他用手敲了敲桌面,眼睛微眯,略略在组织语言。春夏秋冬四位紧盯着杨煜的脸,心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此人满口胡柴,忽悠人来毫无正形,万不要说出令我等难为之事来!”
“前日晚宴,你们也看到了,县里的那些读书人对我的态度极不友好,我本与他们从无交集,横得此结果,令我本想从他们人中找几个教书先生的本意化为乌有。但现时我村学堂里聚了百十个孩子嗷嗷待教,他们以前本是我一人教他们写写划划,奈何我本人琐事缠身,三日打鱼两日晒网的,多会误人子弟。我观几位也是知书识礼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去当一个教书先生?”
伶玉和春夏秋冬听得愕然!春花还探出手去摸了摸杨煜额头,道:“你有没有发烧,你居然叫我们几个青楼出来的去做人家的先生?你不怕我们教坏了孩子,我还怕别人说三道四呢!况且我们也没读过什么书,也识不了几个字。”
杨煜道:“要求也不高,教教他们会三字经千字文之类,先让他们能认识几个字,会算一些简单的数目,简单的说,就是启蒙。往深里去就是扫文盲。”
“这样的要求确实不高,以我们姐妹的所学也能做到,但是要我们几个女子去当人家的先生,还是一百多人的先生,阿煜你的想法太吓人了。”
“没事,老孔说有教无类,反过来也可以这样说,无类为教,达者为师。”
伶玉沉默不语,春夏秋冬不住摇头。
气氛有点尴尬。
良久,伶玉道:“既然少……阿煜你认为可行,伶玉不防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