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生在边城,但却是随了其母的好相貌。加上自幼唐大人为让她习武,赵诗韵又多加照看,自是养的娇嫩貌美。
不似公孙雪,自幼便习武,忙时又跟着沈凌炀等人上前线。她往日虽是任性,可多半是针对赵诗韵,是其他人却是不错的。
尉迟睿一早来接了唐晚凝,见她人美衣好看,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
“殿下,你我一同去花朝节,会不会被人误会啊?”马车上,唐晚凝不放心道。
“这有什么?你我于边城相识,你除了我,也不认得别人,我自是要带你去,难道就因为旁人几句话,我就不管你么?”尉迟睿一脸无谓,他心下早已想好了说辞,自然不会管旁人怎么说。
况且,他再怎么也是这长宁的二皇子,他倒是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会跑到他面前来说。
“我就知道殿下最好了。”唐晚凝一脸娇羞的埋进尉迟睿的怀里。
温香软玉再怀,尉迟睿神情也放松下来,闭着眼睛坐在马车上,毕竟只有在唐晚凝这里,他才能暂时放下所有的压力,享受片刻的轻松欢愉。
……
“我说,我们为什么还要来花朝节啊?都看了十几年了,还看不厌啊?”
城南路口,温思然拿着折扇望着乌泱泱的人,不由得皱眉。
荣方抱着手,“那能怎么办,秦易想讨好公孙雪,他既然来,咱们自然也得来。”
“他来就他来呗,为什么把我也拉过来?”温思然忍不住打瞌睡。
荣方不答,只扭头看向温子尘。
要知道,非要来温思然来的不是他,而是这位。
“人生短短几十载,这花朝节自然是看一年少一年,想想边城的百姓,哪儿看过这么热闹的花朝节?再说了,咱们一天天的多无聊,来花朝节逛逛,回头在坐上花船,听姑娘们唱唱曲儿,弹弹琴,有什么不好?”
自昨晚在将军府拿了公孙雪的承诺书外,温子尘的心情便很是不错。
见他转了性,温思然皱眉:“你昨日不还郁闷的像是一年都缓不过来,今个儿怎么就转性了?”
闻言,温子尘“啧”了一声,道:“人生短短几十载,为什么不开心点儿呢?再说了,我心情不好,你们得多心疼啊?”
“切——你可拉到吧!你心情不好,我们看热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心疼?”温思然嗤之以鼻,一旁的荣方点头表示认同。
见两位损友如此,温子尘眉头皱起,打量了两人一眼,憋闷的吸了口气,继而摇头,伤情道:“看来,过去十几年,终究是错付了!”
话罢,背着手朝前走去。
……
公孙雪带着公孙瑀一路逛到花神庙的时候,买的东西摞起来如小山一般,但好歹秦易带了侍从,不然,他们还真是不好拿。
公孙瑀开心非常,连带着看秦易也顺眼许多。
带从花神庙祈福出来,秦易看着东南方的日头,提议道:“咱们已然逛的差不多了,不如去花船上歇一歇吧。”
公孙雪点头,随即看向他道:“可我听说花船都是需要提前预定的,咱们若是现找,怕是不容易。”
花朝节上的花船分为三种,一种是官家的,毕竟这样的节日,又是在京城,自是有官家的人在的。
还有一种是商家的,商家的花船一切准备的妥当,价格虽昂贵一些,但很受欢迎,同时花船的等级,也是一种炫耀,是京城达官贵族的一种无形攀比,一般都是提前预定,虽然商家也会准备些其他的花船供应当天来的人,但数量不多,去晚了,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