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和大师!”瞧见活生生好端端的智和大师,公孙雪神情当即一喜,立刻便松开了男子的手。
“你……!”乍然被松开,男子微微一愣,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公孙雪坐到了他先前的位置上,而智和大师则冲着他微微摇头。
男子气闷的将话都憋了回去,转身,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另一边,普度寺的僧人连同两位殿下的侍从合力将竹林翻了个遍儿,也没找到闯进来的黑衣人。
眼看着到了智和大师坐在的木屋,侍从犹豫着看向僧人们。领头的僧人则走出来,冲着侍从们行了一礼,道:“此处乃是我师伯智和大师的住处,如今他老人家正在此处清修,委实不适合打搅。”
听闻智和大师的威名,侍从们还能说什么,忙应和道:“师傅说的是,智和大师乃得道高僧,定不会跟贼人串通一气,我看此处不嗖也罢。”
要知道,智和大师可是连皇上太后都给几分薄面的人,他们又怎敢得罪呢?
那僧人闻言淡淡到了谢,便带着人往别处去搜查。
等到那群人离开,公孙雪这才出声,道:“大师,我刚刚在竹林里便陷入了迷阵,为何刺客能轻易逃出?”
闻言,智和大师慈祥地笑了,道:“那迷阵,是方才带你来的人,故意设下想要拦住你的。”
公孙雪闻言一惊,哭笑不得道:“所以,这个迷阵是针对我自己么?”
天呐,这得亏那人有良心又把她从迷阵中带了出来,不然,她就是真的惨!
智和大师慈祥的笑了。公孙雪扯着嘴角笑了笑,心下却是恨不能暴打那人一顿。
可就在她想暴打那人的时候才发现,那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人呢?大师,你看见那人了吗?明明跟我一起进来的,怎么不见了?”
智和大师呵呵地笑了,道:“许是他觉得愧对与你,不好面对,这才离开了。”
他还知道愧疚吗?她怎么没发现?
见公孙雪扯着嘴角干笑,智和大师道:“若是有缘,还会再见的。如今天色不早了,老衲着人送你回去。”
“多谢大师。”公孙雪晓得智和大师让人送她回去的用意,无非是怕她被人误会是刺客。
从木屋之中出来,小和尚挑着灯笼一路将公孙雪送回去。
可刚到寮房处,便遇上了巡查的僧人和侍从。
待瞧见公孙雪一身黑红色衣裳跟在小和尚身后,巡查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异了起来。
见状,小和尚忙上前解释,说是公孙雪下午的时候,被智和大师请去,因着公孙雪心有困惑,晚上又去找智和大师指点迷津,如今方才回来。
有智和大师做保,其余众人自是不好再说什么。
如此,公孙雪这才顺利回了住处。
可奇怪的是,有关于刺客的消息,并未大范围传出,更没有关于两位皇子受伤的事情。
公孙雪心下奇怪,却也没有打听。毕竟,尉迟睿和尉迟哲是否受伤,明日一早她便能知晓。
另一边,待小和尚带着公孙雪离开,穿着黑色披风的男人方才再度出现,他望了一眼公孙雪离开的背影,转身进了木屋,并关上了房门。
……
翌日一早,公孙雪早早起身,焚香沐浴更衣,这才带着公孙瑀前往大殿和众人一道祈福。
她去的时候,尉迟睿和尉迟哲已经抵达,两人看着如昨日一般,并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