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被问的一愣,随即回头看了一眼温思然,这才道:“就那天在茶楼看见的啊,就那天,温思然也在的,我们俩在茶楼喝茶,就看到你们你的马车了……”
“哦……”公孙雪点头,不在多话。
自打温子尘他们四人忽然不再找她后,再次遇上这几人,公孙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一时间也说不出究竟是哪里怪,就是浑身别扭。
她端起碗喝汤,然后将最后几个馄饨吃下后,笑着同两人道:“我已经吃完了,就先回去了。”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
“别走啊!”秦易“噌”地从凳子跳下来,跑到公孙雪面前拦住她。
温思然则安坐在桌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别扭……
说不出的别扭……
“秦公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公孙雪扯着嘴角问道。
“自然是有事情的啊!如今咱们好不容易遇上,总该好好说说话才是。”秦易话罢,见公孙雪不动,又道:“公孙小姐,好歹也是朋友一场,你就坐下来跟我们说说话吧!”
闻言,公孙雪刚想要拒绝,便听温思然道:“秦易,你还没看出来啊!人家公孙小姐是不想理你呢!”
说着,叹了口气,“也是,谁让咱们不是温子尘呢!公孙小姐不屑于搭理咱们,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话公孙雪听的很不舒服,虽说明知道温思然是激将法,可他说了这话,自己便断然不能走了。
毕竟温思然跟秦易不一样,秦易单纯,断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记恨与她,可温思然不一样。
可她,到底不是吃素的!
“温公子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什么时候不屑于搭理两位了,两位你们几位,对待我像是对面路边的阿猫阿狗似的,想要逗一逗的时候,就过来逗一逗,逗腻歪了,就一脚踢开,再也不理。”
公孙雪说着,走回桌边坐下。
秦易虽然性子单纯,却也听出了公孙雪的画外音,顿时愧疚万分,回头看了温思然一眼,见温思然正同公孙雪对视,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心下暗暗着急,可说到底,他们也不想这样的啊!
“公孙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错怪我们了。”
“错怪?”公孙雪讥诮的扯了扯嘴角,笑了。
“我连怪罪几位都不敢,又哪儿敢错怪啊!”
秦易眉头拧作一团,却偏偏最笨,道:“哎呀,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公孙小姐,不是我们要不理你,是、是因为……”
秦易犹豫着不敢说,只得看向温思然。
温思然目光紧盯着公孙雪,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扇子,望着公孙雪悠悠道:“是和硕公主不愿子尘同你有瓜葛,将他关在了公主府,荣方离开了京城,四人组合唯独剩下我跟秦易,我们自是不好去找你。”
“毕竟,你喜欢的是子尘,并不是我们。我们若背着子尘去找你,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