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觉得这件事自己理解不了,是以,干咳了两声决定跳过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对了,先前听子尘说,你想要用玄铁打个兵器,你究竟是要打什么兵器啊?”
被秦易这么一问,公孙雪有些茫然,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曾经同温子尘说起过的这件事来,蹙眉道:“也还没想好,就是想打造个顺手的兵器。”
“哦。”秦易点头,暗道既然你没想好,那玄铁就留给温子尘吧,让他替你想。反正你看着也没他聪明的样子。
但这话秦易并不敢摆到明面上来说,便改了话题同公孙雪问方起和马玮博哪件事。
公孙雪简单的说了一下,心下惦记着温子尘的事情,便同秦易打听起来。
“你说温思然啊,这家伙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府里呢,没怎么出来过,我们也没怎么瞧见。”秦易说起温思然时,蹙着眉头,神情里带着几分抱怨。
“至于子尘,我昨日倒是瞧见他了。”秦易紧蹙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
公孙雪克制住自己的神情,尽量语调平稳地问道:“哦?是吗?你在哪儿见到他的?”
“就在翠烟楼啊。”秦易理所当然地说道,话罢,抓了抓头发,一脸的困惑不解。
公孙雪打量着他的反应,心下说不出的奇怪,忍不住追问:“你怎么了?”
秦易摇了摇头,抬眸看向公孙雪,整个人却是越发纠结了。
公孙雪觉得自己快要被秦易这幅犹豫纠结的模样给逼疯了,索性放下水杯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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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雪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心情说不出的低落,将军府众人心下疑惑,还以为公孙雪在万门书院呆的不开心,又或者是受了欺负,便让红叶旁敲侧击的问一问。
红叶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跟着公孙雪进了闺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走了出来,小声地对大家道:“没什么事儿,就是没什么精神,累着了,想要睡觉而已,去告诉大家,让大家别担心了。”
闻言,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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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雪一进屋子就躺在了床上,望着头顶的藕荷色床帘,心情说不出的郁闷难受,像是有人搬了块儿石头压在她胸膛上似的。
也不是疼,就是难受,感觉有点儿喘不过气。
她翻了个身,侧身朝着床里,胸腔上的压抑感总算是少了一些,她闭着眼睛想要给自己催眠,可脑海里却是不自觉回响着秦易在茶楼说过的话。
自从那日温子尘从她这里离开后,公孙雪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他,而秦易从皇宫宴会后,也是昨日方才在翠烟楼见到了温子尘。
温子尘去翠烟楼,这本该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公孙雪自己也爱去,从这一点讲,她觉得自己没有责怪温子尘的理由和立场,可想到秦易那一句“你猜我在翠烟楼瞧见子尘时,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他脖子上有咬痕!而且,不止一口,也不知是谁这么有幸咬上去的,那牙口的真好啊!”
所以,是谁呢?公孙雪心下幽怨的想,心情越发差劲了,而且因为温子尘的这件事,连带着她对翠烟楼都产生了那么一丝的怨念。
虽说她知道这种想法不对,但心里就是不高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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