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温思然又是哼了一声,脸上的怒气越发浓郁了。
“公孙雪,你要是聪明点儿,你就离他远一点,免得害人害己!”
公孙雪闻言也不恼,负手而立,面带浅笑,“我有没有害人害己,我心里清楚。况且,即便我害人害己,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这世上有句话,叫做千金难买我乐意,不知道温公子有没有听过?”
温思然脸色骤然黑了下去,看着公孙雪的眼神,像是恨不能撕碎她似的。
问公孙雪,却依旧笑得如三月暖阳。
“温公子,我说了,我们没必要这么针锋相对,我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也不想害任何人。我只是想好好活着,自保,想方设法护身边人周全而已。”
温思然眸光微变,蹙了下眉头,又是一声冷哼:“那也得能护得住才行!”
“护不护得住的,那不得试试看么?”公孙雪笑得春风化雨,“温公子总不能在我还努力的时候,就直接给我定罪吧?”
“我不是给你定罪,我只是在断定你不能而已。”温思然横了公孙雪一眼,语气不悦,又带着几分浓浓的嫌弃。
公孙雪嘴角狠狠瞅了下,有些哑然,可看着温思然一副压了一肚子火气的模样,再度笑了,“温思然,你若是同他有气,你该同他撒去,你一直这么针对我有什么用?你针对我,只会让你们的关系更糟糕。”
“再说了,又不是我把他绑到将军府去的,你若想见他,自己寻他便是,何必跟我这儿耍脾气?”
“谁跟你这儿耍脾气了?!谁想见他了?!”温思然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眼,可急眼的同时,俊脸却是不正常的红了红。
公孙雪但笑不语,就只静静看着他,然后做出一副“你说,只要你说得出正当理由来,我什么都信”的模样。
温思然又气又闷,总觉得一口老血窝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公孙雪,你不要仗着自己功夫好,觉得我打不过你,你就胡说!”
公孙雪不可置否地怂下了肩膀,“随你喽,你若觉得我是胡说,那就当我是胡说好了。”
“你……!”温思然恼羞成怒,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公孙雪心下好笑,歪着头看他:“温公子还有话要说么?没有的话,我可就要进去了,毕竟,出来了这么久,再不回去,他们怕是以为我又出什么事情了。”
温思然闻言抬眸看了公孙雪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嫌弃道:“枉你武功这么高,连自己都护不住,你还能护得住谁?”
公孙雪闻言也不恼,只笑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那可是南疆巫术,莫说是我,就是放在你身上,你也未必扛得住啊!”
“你倒是不脸红!”温思然扫了公孙雪一眼,其中嫌弃不言而喻。
公孙雪摊了摊手,“天宇大陆上的武功和南疆的巫术,本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我总不能因为抵不住巫术的侵袭就自责难过,哀怨抱怨吧?那样,也没什么用不是?”
“再说了,即便是南疆人,也未必人人懂巫术,南疆的巫术,本就是上天恩赐,这种能力生下来有,也就有了。若生下来没有,那就是真的没有了,谁都强求不得。天资这东西,本就是个悬念。”
温思然冷哼:“你倒是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