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千里白,
赤炎连天红。
云蒸大梦泽,
涵虚混太清。
云与梦的故乡,光与暗的对比,冬与夏的描绘,一幅离奇的光影演绎着匪夷所思的世界。
石矶站在光影之下仿佛看着一部科幻大片,形形『色』『色』的种群,凶残恐怖的怪物,冰川林立,岩浆横流……
一条长不知其几万里的赤炎长蛇凌驾苍穹之上。
“前辈,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我巫族的大地!”
少年冷漠了不少的声音犹如高岭之上的清音,格外好听。
“呵呵,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老身比你懂,小长虫,你该睡了。”
比起少年,巫婆婆的声音太乏味,没有任何特点,甚至可以说非常模糊,令人无法记住。
“丝丝~~”
“你敢!”
“老身有何不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光影世界消失了,红衣少年背负光明,他狭长的双目中各有一个竖瞳,一金一银,妖异邪魅,清秀干净与此刻的他没有一丝关系,现在的他代表着诱『惑』与激情,『迷』『乱』与危险。
“光阴虚度三千年。”
少年『性』感又嘶哑的声音令人浑身燥热。
“春秋大梦八百载!”
少年划出的光阴洪流巫婆婆躲不开。
巫婆婆吐出的无尽梦魇少年也避不掉。
白发飘落,一根,十根,百根……
眼皮低垂,一分,一分,又一分……
“就在此时!”
一根妖艳的针从虚空穿出,刺向了红衣少年的眉心。
“哼!”一声冷哼,半寸光阴,针被目光定住了,少年抬手,轻轻一弹,指尖三寸光明三寸光阴,针身上四个大巫文和两个祖巫文被光阴淹没,石针变成了一根银针,银针倒飞弑主。
“呜呜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天地已是黑风滚滚,大雨倾盆,千里之外,石矶浑身湿透而不自知,她两袖黑风,口诵咒语,以风呼风,以咒唤雨,正是呼风唤雨。
白衣元神双目圆睁,她死死盯着石针,双手掐诀,怒声喝叱:“转!转!转!”
狂风暴雨涌向了银针,元神留在石针中的意念震动了银针,它偏转了十五度。
“啊……”
一声惨叫!
“石矶!”
海啸般的怒吼声将石矶掀翻了几个跟头,她头顶的黑碗垂下条条黑光为她挡下了九成冲击。
青影一闪,石矶就消失在了风雨之中。
红衣少年烛九阴看着青衣女子融入风雨,他邪魅的笑了一声,低沉『性』感的笑声从他喉咙滚出,他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眼皮沉重的睁不开了。
老态龙钟的巫婆婆鬼魅般出现在石矶站立之处,她一挥手就散了风雨,可石矶的一切痕迹都被风雨冲刷了个干净。
巫婆婆眼神阴厉的可怕,她冷笑一声伸手就要抓向劫运之碗,突然一轮明月从天边缓缓升了起来,巫婆婆脸『色』数变,一腔怒火沉到了心底。
少年的红衣不知何时转为了白『色』,白袍少年对着明月拱手,又对着披头散发的巫婆婆一礼:“前辈,您,好自为之。”
少年踩着月光走了,古老大殿的石门随之关闭,他陷入了沉睡。
巫婆婆看着自己干瘪的右手,手指上死气沉沉的灰指甲,掌心刺眼的血红针孔,她从没想到那个胆大妄为的小石精竟然敢对她出手。
“她好像说过,她最想刺的是我。”巫婆婆喃喃自语:“光阴虚度三千年,折寿三千载,又伤了右手……逆天太难,太难,神通不及天数。”
……
“她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