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喝了一口茶，沉默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楚雄在这种威压中额头居然出现了冷汗。

“鹿儿是不是很可爱。”

“呃...？”

楚雄张张嘴，带着迷茫的眼睛看向喝着茶的楚可。

想了想之后，楚雄回答道：“是。”

“夏花好看么。”

“嗯。”

“杨飞缘和何千欢认识吧，去年的国宴中你见过的，她们一个跳了舞一个作画。”

“嗯。”

“好看么。”

楚雄沉默了，他心中有点恼怒，他不知道这个皇帝到底想对他说什么。

“她们都是史断言他们半个月之前从楚悠然那个救出来的。”

这句话轻飘飘的，但是却在楚雄心中泛起滔天巨浪。

楚雄瞪大了眼睛看向楚可，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嗓子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不止女的，还有不少年幼的男童。比如你刚刚遇见的那些侍卫中就有几个是。”

“鹿儿才10岁，夏花15，杨飞缘和何千欢都是16。”

“夏花是京城角落一家平民的女儿，是她逃出来之后报的案。杨飞缘和何千欢都是在出门游玩的时候被悄无声息的掳走的。夏花是平民没有暗卫被掳走我能理解，但是杨家和何家，可不是没有内力强势的暗卫吧。”

“鹿儿就比较可怜了，她是山中猎户家的孩子，被楚悠然看上后想带走，但是猎户和村中的人不允许。”

楚可停住的说话，继续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有点苦涩。

汗已经从额头滴了下来，里面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手微微颤抖，心也是一阵阵抽痛。

“然后呢。”

楚雄用着干涩的嗓音问道，但是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全部被楚悠然的人杀了。”

如同利刃捅进自己的胸口，楚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