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后,郝瀚和王炎找了个靠角落的沙发上坐下,就点了一打酒开始对喝起来。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王炎对于这个好大哥的到来,简直是兴奋到了极点,一晚上喝酒状态十分好,饶是面对修仙者的郝瀚,居然愣是没有落入下风。
就这样两人伴随着酒吧那热闹的DJ音乐,喝了快两个多小时后,身边已经摆满了四五十个空酒瓶子,简直就是把酒当成水来一样,毫无醉意的感觉。
突然“哐啷”一声巨响传来,使得整个酒吧内的音乐停止,音响里也传来“哔”的声音。
这举动引起了在酒吧内数百位客人的注意,一些正在舞池内疯狂蹦迪的客人,似乎还未尽兴那般,就纷纷把目光看向了最前面的DJ台上,巡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在酒吧内所有人的注视下,只见一群穿着花衬衫和黑皮裤的混混男子迅速从舞池下爬到了DJ台上,便朝着DJ台上的一位年轻DJ冲了过去,对着DJ一阵疯狂乱揍。
那DJ似乎也想不到会有人突然发难,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被锤。
“曹尼玛的,弄的什么音乐,真的难听死了,不会打碟就别他么做DJ,简直在这里丢人现眼,赶紧给我滚下去。”
“妈的!吵的老子耳朵都聋了,叫你们那个黑人DJ来,老子懒得听你放的音乐。”
“小杂种,快给老子叫人啊,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一群混子简直就像是不把这个场子的保安放在眼里,愣是对着年轻DJ穷追猛打,一边打还一边叫骂着,很快年轻DJ就被打的鼻青脸肿,满嘴流出鲜血了。
这下在舞池内蹦迪的那些客人,看到有人打架了,大多还是一些正义青年,就指着DJ台上那些混混们叫骂起来。
“喂,你们快住手,大家正玩的高兴,你们在这闹-事算什么。”
“就是,简直太扫兴了,赶紧让DJ放音乐,我们要蹦迪要跳舞。”
“说的对,人家放的音乐这么热血这么重金属,还特么说难听,你们真是门外汉。”
随着几个出头的小年轻在舞池上叫骂着,DJ台上当即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凶恶混混凑到了DJ台边上,就掏出一把弯刀指着三个小年轻人吼道:“特么的,给老子闭嘴,再给我叽叽哇哇的老子宰了你,老子说他放的音乐不好听就不好听,你们管得着吗,找死吗?”
刀疤混混一看就是整天打打杀杀的混子,满脸都洋溢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杀气,本来几个小年轻只是想看着人多帮帮年轻DJ罢了,但现在周围的客人在刀疤混混的气势下,愣是不敢再叫嚣什么,他们三人也只能忍气吞声,乖乖的闭上了嘴来。
不过这些客人并不算酒吧的管事者,当然没有什么话语权,很快酒吧的保安和看场子的混混都发现了DJ台上的闹剧,纷纷就聚集了二十多个人来,朝着DJ台上冲了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洋哥的场子吗,敢在我们场子里闹-事,活腻歪了吧?”带着保安和看场子混混之中的一群人内,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穿着西装打领结的冷峻男子来,就立马在DJ台上指着对面那些花衬衣混混们叫骂起来。
可这话一出,似乎把刀疤混混给逗乐了,他先挥手叫了下同伴停手,然后就走到冷峻西装男面前,指着冷峻男的鼻子鄙视道:“洋哥是吗?他算老几啊,在天京谁敢不给我老大陈松松哥的面子,就算你们洋哥汪洋来了,也得他妈的给我老实呆着。”
“什么!松……松哥!”冷峻西装男是酒吧的大堂经理,也是负责这块酒吧看场子业务的管事人,自然知道些天京道上大佬的名声,一听到“陈松”二字,就有些脸色难堪起来。
而他身后的那些保安和看场子混混小弟,也似乎对“松哥”很畏惧那般,露出了一副惊骇的表情,没有人敢在说话,都默默的低下头来。
“小子,带着你的人滚,我们只是想收拾这个DJ罢了,跟你们酒吧并没有关系,否则你们要是想管这闲事,今晚你们酒吧可就不太平了。”刀疤混混看对方不说话了,脸色更是得意了几分,就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叫嚣起来。
冷峻西装男当即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做了,毕竟他是这个这个场子的管事人,出了任何事都得他来负责的,但显然眼前这些闹-事者的地位是他有些招惹不起的了,而他的老大,也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没在这,更是找不到做主的人。
如果放任这些混混打架闹-事,还锤了自家高薪聘请的DJ,他们缪斯酒吧以后在天京还怎么开的下去,那不是没有一点名声了吗。可要是跟对面的人干,强行要保下自家的DJ,他又不敢做主,毕竟对面的后台可是松哥,天京数一数二的道上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