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嫔绝望的倒在地上,泪水蓄满了眼眶:“谢皇上。”
皇帝也不看他只扭头道:“这次是二位爱妃受了委屈了,纯嫔赏牡丹花步摇一支,岳答应今日起晋封为岳贵人,即日行册封礼。”
容嫔望着岳如意喜笑颜开的脸庞,只觉得她的心被人一刀一刀的剖开,然后被人撒上食盐、辣椒在丢入冰雪之中,痛得入骨,却也尤为的清醒。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娴妃恭敬行完礼之后冷笑不止。
容嫔打了魏听雪让皇上对她心生芥蒂,不让刚才的证据错漏百出,皇上为什么不帮她。
今天的事对皇上而言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这个男人位居高位太久了,心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
不过也无妨,虽然没有除掉纯嫔,可也让皇上对她也有了芥蒂。
虽然不并不知情,可照她以往的做法皇上难免会把冤枉了容嫔的事情推给她。
虽没有达到目的,也足够让纯嫔恶心一阵子了,而且她的脸能不能好全也不一定呢。
容嫔一个人坐在房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貌居然憔悴成了这个样子。
她知道马上就会有人来带她走,去哪个整个后宫最低贱的地方。
她不怨皇上她只恨自己看不清人,才让自己弄成这般田地。
容嫔绝望的哭了,她害怕去那样的地方。
总有一些人尝过甜就不想再吃苦了,而她从小没有吃过苦,又怎么会愿意做人的奴婢呢。
与其为奴为婢不如一根白绫结果了自己。
容嫔缓缓地站在凳子上,将自己的头颅伸进白绫之中,而后慢慢的蹬掉了凳子。
夜色浓郁,一阵冷风拂过,竹叶轻轻摇晃传出沙沙作响。
殿内只点了一盏烛灯,光线浅暗,江弦歌坐在御案前,俯身持笔写着什么。
王忠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皇上,辛者库那位去了。”
江弦歌持笔的动作一顿,遂撂笔而下,他盯着折子上的黑字,半晌才捏起眉尖,寂静的殿内响起声轻嗤。
王忠瞥了御案上放凉了的茶水,吞咽了下口水,才低声问:
“那皇上,咱们。。。。”
他觑着男人的脸色,暗暗低下头,不管过了多久,他依旧是觉得君心难测。
这后宫,便没有能瞒得过皇上的事。
娴妃和魏听雪私下见过面的事情,皇上早就已经知晓了,他原以为皇上会怒,可皇上却仿若不知一般。
若无皇上,单是娴妃的那声吩咐,乾玉宫那位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落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