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听雪受了伤宫外自然是不能再待的了,江弦歌立马抱着魏听雪回了宫。
说来也巧,王飞刚好这个时候来给魏听雪请平安脉。
“魏妃娘娘这是中了剧毒,还好送回来的及时在晚一点怕是没救了。”
王飞把了脉开了药阿鱼立马就拿下去煎药。
江弦歌一直守护在魏听雪旁边,跟本没有机会刚刚醒过来董映雪。
就连淑慎和他说话,江弦歌也是罕见的没有应声。
“娘娘,今天这个刺客来的蹊跷。”容佩小声开口。
“蹊跷吗?”淑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咱们只能说某些人太过于舍得。
为了重新得到圣宠,居然连命都可以不要。”
“您的意思是……”
“王飞是一早就等在哪里的。”淑慎眼里闪过锋芒:“那个暗器也有问题。”
“那……”容佩担心,魏听雪会对她们不利。
可是休息不慌不忙的,她也不敢直接说什么。
“她要对付的不是我们,最起码现在不是。”
“那是宫里哪位娘娘?”
“我前些日子不是让你把张春在宫外做的那些腌臜事告诉阿鱼了吗?”
“您的意思是,魏妃这次是朝着纯妃娘娘去的。”
“纯妃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怕。”
淑慎开口:“她比我们过有人都豁的出去,所以她能走到今天。
不过,她有一个最大最大的软肋,这个软肋足矣让她翻不起来。”
“张太医吗?”容佩有些不信:“那个人从来都是只爱自己的,什么时候会为了别人做出损害自己自己的事情。
先不说张春已经辞官娶妻生子不在朝堂了,就说纯妃也没有在找过张春。”
“你以为今天的张三是谁呢?”淑慎眉头舒展扣除笑容:“不就是张家的人吗?
看着吧,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入宫求见的。”
容佩觉得这次淑慎可能想错了,不过淑慎志在必得的模样让她也不忍心泼冷水。
魏听雪中的毒很严重,再加上是帮皇上挡的所以宫里所有人都来了。
太后瞥了一眼刚刚脱离了险境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魏听雪然后对江弦歌道:
“皇帝这次可知道是谁做的?”
江弦歌看到昏迷不醒的魏听雪眼里闪过杀意:“这些年让一些人太过得太舒服了,也该收拾收拾了。”
“皇帝,你要记得当皇上不能心慈手软。”太后眼里漏出锋芒:“趁着这次机会,那些没用的都除掉吧。”
魏听雪其实早就醒了,在太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可是,太后在和皇上说大事,所以她只能装作意识昏迷,不然她怕……
躺在床上的魏听雪听到太后和江弦歌的话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寒冷。
她忍不住的打起了寒颤,江弦歌一早就看到了。
“脑袋也不烫啊,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江弦歌伸手摸了摸魏听雪的脑袋:“毒还没有清干净吗?”
“皇帝,需知隔墙有耳。”太后不在说话扭头走了出去。
江弦歌紧随其后,魏听雪却还是不敢睁开眼睛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饥渴,江弦歌和太后又走了进来。
“整整半个时辰都没有起来,看来是余毒为清。”太后的声音在魏听雪耳边想起。
魏听雪更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她刚才不是因为真的觉得冷没有起来,那她现在恐怕就真的中毒死了吧。
不管毒清了没有,她都会因为中毒而死。
“去叫王太医进来,怎么还在发抖。”江弦歌开口。
门外守着的李玉挥挥手立马就会有人过来然后帮她去找王飞。
半盏茶的功夫,王飞就提着药箱端着碗过来了。
一把脉王飞自己都惊着了,气血翻涌毒气攻心?
“皇上毒气攻心了,微臣要立马施针还请皇上下旨。”
“不是说毒清了吗?”江弦歌大怒:“怎么又攻心了。
若不是朕一直守着,魏妃娘娘现在还有命吗?”
“皇上,请您下旨。”
“皇额娘,咱们出去说话。”江弦歌开口
太后点了点头和江弦歌一起出了门,只留下王飞和昏迷不醒的魏听雪。
这种感觉很奇怪,魏听雪可以清楚的听到她们说话。
也清楚的知道是谁在她身边。可她却说不出一句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匡玉洁一听到皇上遇刺的消息立马就要去看皇上。
一听魏听雪舍生成仁立马就不想去了,磨磨蹭蹭的在永寿宫不肯出门。
也是她运气好不肯出门,耽误耽误就等到了张春派来的人。
“糊涂,怎么做的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匡玉洁狠狠地拍了桌子:“弑君可是大罪。
他是不要脑袋了吗居然敢对皇上动手。”
“大人说,当时没有人知道那就是皇上,所以……”
“所以这个时候来求我?”匡玉洁怒极反笑:“回去告诉你们大人,他都把我气笑了。”
“娘娘!”来份别人也不敢回去只能为难的看着匡玉洁。
“这个蠢货这么多年给他收拾的烂摊子还不够吗?”匡玉洁将手边的茶杯砸到来人的脑袋上。
“这是杀头的大罪要诛九族的她要本宫如何帮他。
这次受伤的也不是普通人,是宫里的两个嫔妃。
这口气,谁能忍得下来。”匡玉洁指着来人的鼻子:“如果是你你忍得下来吗?”
“奴才忍得下来。”
“所以你是奴才,他是主子,高高在上的主子。”
匡玉洁狠狠地瞪了一眼来人:“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让他回去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壮士断腕。
什么叫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让他好好去看看,那样的亲戚不要就不要了。
他家娘子如果还敢胡闹,就休了本宫在给他找一个更好的。”
“奴才遵旨。”
“行了下次去。”匡玉洁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
她觉得自己好累,浑身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了。
她好想休息,可她身后却有一大堆吸血鬼在等着她。
她们听不到她的哀嚎痛苦嘶喊,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主子,这是出了什么事儿。”杨月踏步走了进来。
“月儿我好累。”匡玉洁撑着脑袋低声叹息。
“是张大人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