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公公”小福星行了礼:“今儿这是怎么了,鹏公公不在纯妃娘娘那边伺候,来这勤政殿是为何呀!”
鹏公公甩了甩自己的浮尘瞥了一眼小福星:
“小凳子呀”说着又是一顿:“哎呀!我都忘了,如今你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大总管了,改名叫小福星了,不是小凳子了。”
小福星弯着腰:“鹏公公说的什么话,当初要不是您,奴才也不可能去延禧宫,更不能有现在的地位,奴才呀!
会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的,一直做您的小凳子。”
鹏公公听到这话很是满意:“既是如此,我便与你说了吧!我在此地是来等皇上的请他纯妃娘娘那里坐坐的,你要是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这……”小福星又拱了拱手哈着腰苦着脸说道:“公公,奴才也是来请皇上的,德妃娘娘昨日受了凉。
今天一早病了,至今还昏睡着,容佩差奴才来请皇上,说是务必要请来不然就要打奴才,您看要不……”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一声,小福星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在这里挨了一个巴掌。
摸了摸自己的脸小福星颤巍巍的举起手指着鹏公公:“鹏公公,奴才与你同是大总管,品级不比你低,你怎敢打奴才,就不怕奴才回去告诉贵妃娘娘吗?”
“哼!”
鹏公公:“实话告诉你吧!过了今天,你家贵妃娘娘是不是贵妃娘娘就不一定了。
你啊,若是不想和你家贵妃娘娘一起死,就帮我把鞋子添了。
他日贵妃倒台,撒家还是可以留你一条命的。”说着就伸出了自己的脚。
小福星脸色一冷,脑子禁不住又想起了那个下雨的夜。
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却又轻轻放开:“您说话算话。”
“这是自然。”鹏公公抖了抖自己的袖子,一脚把小福星踢倒:
“动作快点,免得一会儿皇上出来了看到了污了圣上的眼。皇、皇上。”说着赶忙跪下。
“你这奴才,还知道污了朕的眼。”江弦歌坐在撵轿上:“李玉,拖下去吧!掌嘴五十。
若是不死,就带回去给纯妃,就说朕看完贵妃就去看看她顺便问问,过了今天贵妃为何就不是贵妃了。”
一声冷哼,江弦歌丝毫不理会身后人被拉走时不停呼喊着让自己饶命:
“小福星。”
“奴才在。”
“你这般无用,朕如何指望着你在朕不在的时候保护好贵妃啊!”江弦歌看着跪在地上却将腰板挺得直直的小福星开口。
“奴才知罪,只是鹏公公是纯妃娘娘身边的太监总管,位居六品品。
奴才只是暂代延禧宫大总管的位置。所以奴才实在是不敢……”小福星开口
“倒是朕疏忽了,来人即日起,延禧宫小福星任延禧宫大总管,位居五品。”
“奴才,谢旨。”小福星跪在地上却不抬头,让人看不出喜怒。
“朕今日升了你的官,不是为了你这声谢。
记得好好保护你的主子,不要忘了有她在你才能有今日的地位。”
“皇上,奴才的主子病了,您快去看看吧!”小福星开口
“嗯,走吧御医叫了吗?”
“回皇上,奴才来的时候容佩姑姑差人去请魏太医来了这会儿估计到了。”
刚一进延禧宫江弦歌就看见院子里被咋碎的坛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昨个儿夜里,纯妃娘娘来了,来的时候还在下雪。
下的可大了,娘娘畏寒不愿出去见,但又怕被人说是非,就去见了一见。
谁知前后纯妃娘娘来了才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娘娘就病了。”
回话的小宫女压根儿没有回答江弦歌碎了的坛子是怎么回事。
“她既畏寒怕冷,宫里的火龙若是不够热,你们就该多烧些碳,而不是在这儿怨怪纯妃来的晚。”
江弦歌看小宫女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有些生气,说话自然不客气。
回话的小宫女一脸不开心,娘娘所料果然不差,皇上怪会避重就轻。
“奴才知罪。”
“朕去瞧瞧,她一向身子弱。”说着就往内室走去:“可请太医来了,开了药方,喝过药了吗?”
“回皇上,娘娘一贯不爱喝药,嫌药苦”容佩答道。
“不过今天太医并没有来,说来也是奇怪,平日去请,半个时辰就回来了,今天怎的这么久也还没回来,想来是路上耽搁了,不碍事。”
“主子既然病了,为何不进去伺候,都在门口站着干嘛。”
江弦歌面露不悦:“看来是你们主子把你们宠得太没有边界了。”
“皇上恕罪”站在门外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是娘娘不让伺候疼,说是头疼,想清静些,让奴才们都出来。”
“李玉,你去一趟太医院瞧瞧是什么事情耽误了。
太医怎么还没来,容佩,你去准备点蜜饯果子来,一会开了药,给她甜甜嘴。
剩下的人都各自忙去吧!朕一个人进去瞧瞧。”
说着就进了房内,江弦歌隔着屏障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睡得极不安稳,小小的呻吟声不住地传来,极为压抑,很是痛苦。
江弦歌快速走到女子床前,看见女子面色通红,就连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也是粉嫩嫩的,细碎的呻吟声传来,江弦歌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慎儿,你如何了?”伸手摸了摸女子的额头:额头烫得吓人,身上也是,这帮奴才是怎么伺候的。
正要发火,就看见女子抱着自己的手不撒手,小脸不停的蹭着自己的手。
“嘴里不停地说着,好凉快。”然后手就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摸去。
江弦歌身上蹭的一下热了:“她是中了媚药了?”
江弦歌看着如今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淑慎,心都化了。
江弦歌将淑慎放在床上,给她到了一杯茶水。
看着在床上不住呻吟,十分难受的淑慎脑子已经百转千回。
朕与你有约定,我放了严勇,你入宫做朕的妃子。
你若不愿我绝不能强迫于你,先不说你早就已经侍寝。
就说今天你中了媚药,若是不及时救治我怕你性命不保。
你,你,莫要怪朕。”江弦歌俯下身子吻住了淑慎的唇。
如今一个时辰都过去了,怎么还没有把魏太医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