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国际机场塔楼，调指室。

“打得漂亮！”

看到杜剑南一机东来，从容杀戮，飘然西去。

马丁·鲍曼忍不住激动的大喊一声喝彩。

引起大厅里面，一片侧目。

就连老希，都忍不住皱眉瞪了马丁·鲍曼一眼。

而里宾特洛甫，则是一副冷笑的神情。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下子中日两国算是结上死仇了，呃——，意思是更加死仇了。”

马丁·鲍曼感觉自己的解释非常的苍白无力，明智的讪讪闭嘴。

说实话，刚才在那个东洋飞行员下了战机的那一刻，马丁·鲍曼吓得浑身发软。

他以为枪管这事儿算是瞒不住了。

那么，他就是这件丑闻的牺牲者。

还好杜剑南这家伙，确实是不是一般的牛比，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能抹杀掉一切证据！

“塔楼，塔楼，我是中国空军杜剑南，我们携带的燃油，无法支持到梅尔克机场降落，请求在维也纳国际机场降落。”

塔楼调指室里面，一片寂静。

不是说不携带无线对讲么？

这个混蛋！

特么的东洋人突破战场烽火控制线，强行停飞维也纳国际机场。

中国人口口声声不带电台，可现在居然用电台呼叫塔楼？

还有没有一点的信义！

“我是塔楼，按照规定，这是不可能允许的事情。”

胡戈·施佩勒，直接开口拒绝，强忍着没有开口说无线对讲这个事情。

“规定是中日双方在不愿继续交战的情况下，可有进入梅尔克罢战，战斗已经结束。我认为我们可以降落到维也纳国际机场。”

“战斗已经结束？”

“好的，明白，”

无线电静默。

33秒，

那最后一架日机拉着长长的火焰黑烟，直扑大地。

“塔楼，我是中国空军大队长杜剑南，请求在维也纳国际机场降落。”

“我是塔楼，不行！”

“好，那么我们就在多瑙河北的公路迫降，这虽然有着一定的危险，但是并不困难。然而，损坏的战机，我们不会拿出一分钱。”

胡戈·施佩勒听了脸颊抽动，眉毛直跳。

作为大名鼎鼎的前兀鹰军团的司令官，这个小小的中国空军少校，居然敢威胁他？

“战斗已经结束，不要做无谓的争执，放他们进来。”

老希的话，引得塔楼调指室所有德意志大佬，戈林，希莱姆，海德里希，里宾特洛甫，赛斯·英夸特，胡戈·施佩勒，迪特里希，——

都是暗暗心惊。

“我是塔楼，准许降落；降落前，清空所有子弹。”

“我是杜剑南，收到！”

“JG132，放中国机群进来。”

“JG132收到，——”

然后是JG132联队1大队1中队长，斯坦因霍夫中尉，用英语的质问：“杜队长，你们不会每一架都携带了无线对讲。”

“哒哒哒——，不就我这一架。”

“你们违反了规定！”

“哒哒哒，不，没有违反，哒哒哒，规定是不能装备机载无线对讲，我这个，呵呵，是高价买来的私货。哒哒哒——”

“你——”

斯坦因霍夫气得手一抖，战机一歪，差点吐血。

“而且我是在战斗结束以后才使用，东洋人的战机又没有装载，所以我这装载或者没有装载，对于这场空战的结果，没有任何的影响。”

“既然没有影响，那么你还私自装备。”

“呵呵，我这不是考虑着没油了，怕损坏贵国的战机。”

斯坦因霍夫彻底不想和杜剑南说话了。

因为，实在是太无耻！

——

“好！”

“全歼21架，居然一架都没有战损？奇迹，奇迹！”

“什么奇迹，你没有看过杜队长的战机，不算这次维也纳空战，137比1，137比1你懂不懂？”

“打得犀利，哈哈，简直就是遛狗儿玩儿！”

数千国人，看得如痴如醉，如饮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