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我啊!”
容易的耳朵都快成酱紫色了,可见厨师父是发狠了揪的,半点没有心疼容易的意思,容素素瞧了,都觉得胆战心惊的。
“厨师父。”一喊,容素素上前就想帮忙,哪成想,容素素扑了个空,厨师父拉着容易原地换了位置。
“娃娃,这是我和这臭小子的事情,你莫管,下山这些年,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我这就赐他雪山的家法,倒要看看,是他的皮厚,还是我的法器厉害。”
眼瞅着这是要玩真的,容素素顾念这个疼的都涨红了脸的倒霉可怜蛋,上前扒拉着厨师父比常人还粗上许多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厨师父,养不教父之过,不不。”
说错话,容素素马上对着空气“呸呸呸”,重新说道:“长姐如母,一日为姐姐,终身为姐姐,我的错,小孩子没有教好,我回去就狠狠地惩罚他,好不好?厨师父就先放了他吧,看在娃娃我的面子上,好不好?”
为了容易,容素素连最难忍受的“娃娃”称呼,都喊出了口,对厨师父那叫一个撒娇,就差卖萌了。
“这不是你的错,要说错,那也是我们七个老不死的错,这臭小子本就没有通过考验,放他出去,完全是因为这小子太能祸害了,不得已啊。”
说起容易过去的种种,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这小子就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一天到晚就是捣乱,给他们添堵,要不是他耳力极好,真不想见到他,更别说去教导他。
这些事情,容素素是不知道的,况且容易也不可能把自己调皮捣蛋的事情都告诉容素素吧,免得被嫌弃,或者更甚的是,怕被容素素当笑柄,时不时拿出来笑他一回。
再说了,他现在都改了,俗话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不就行了吗?
但是现在容易可没有心思去管什么丢脸的事情,他现在耳朵疼的真想晕过去,厨师父的武功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好歹也有内力,还有这一身的力气,就他薄薄的耳朵,可经不起如此摧残。
“容易真这般冥顽不灵?厨师父,你赶紧说给我听听,这个臭小子还经常自吹他是从雪山上下来最好的弟子呢,我本就不信,最好的不是我相公吗?”
容素素表现出很想知道的样子,一下子引起厨师父的表达欲,对于薛韶锋,他那可是一百个满意。
不止是他,就连其他的老家伙们也都满意他,若是他们其中一个有女儿,甭管女儿多大,他们一定会把女儿嫁给薛韶锋的。
厨师父一激动,松开了对容易的“残害”,也不在乎其他,侃侃而谈起来:“可不就是你相公嘛,你可知道,锋儿啊,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那就是练武的好料啊,我跟娃娃你说,起初是这样的。”
“是吗?厨师父。”
一说起薛韶锋来,厨师父滔滔不绝,容素素向捂着耳朵在原地,拼命揉搓的容易使眼色,让他赶紧走远一些,免得再遭殃。
容易受到信号,逃地飞快,感激容素素的同时,不忘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厨师父,太能折磨人了。
“那相公他自小就很厉害吗?”容素素时不时地问出个问题,巧妙地拉着厨师父往一旁走去,那里还有她没有处理完的鸡呢。
诡异的画面就在厨房出现了,一向不愿意让人随便进入厨房的厨师父,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容素素使用他的菜刀,抓着他养的走地鸡,用他的锅子,在烹饪,而毫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