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王不知道,自己的情难自控害了自己,亲自把行踪给暴露出来,让薛韶锋有了防范,让他此行徒劳无功。
当即薛韶锋安排了暗卫去监视第一楼,不放过一个出来的苍蝇,又亲自去了趟皇宫,跟宫里的人交换消息。
如此一来,又是忙活了一整日,等他回到容府,已是深夜,房间的蜡烛亮着,便知道心上的人儿睡不着。
“容儿。”
薛韶锋关上房门,只见一副勾人心魄的美人图,不争气地倒抽一口气,心绪随着一乱动,这女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引诱他。
只见容素素穿着洁白的里衣坐在床上,双手抱膝,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不知何时披洒在腿上,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洒在容素素身上,增加了一丝神秘感。
仅仅如此罢了,若是被容素素知晓他的所思所想,定会大喊一声冤枉啊,她只是想着建王的事情,入神罢了。
“你回来了。”
许久未开口,容素素的声音显得沙哑,但是在薛韶锋听来,这是魅惑,是撒娇,本想转移话语的,可心爱之人如此,若是不回应,岂不是对不住他这个夫君的称号。
“小东西,你这是在引诱你夫君吗?”
薛韶锋狠狠地扔下这句话,看着容素素越发迷糊的小眼神,二话不说,走上前去,擒住容素素的后颈脖子,在她迷茫之际,居高临下,一个吻印了上去。
如同记忆里那快要了他命的甜蜜,薛韶锋欲罢不能,只把容素素欺负的嗷嗷直叫。
“薛韶锋,你个土匪,痛死了,这般用力,让我明日如何见人?”
捂着嘴,容素素眼中含泪,嘴皮子上的疼痛,让她急得想跺脚,真真是羞死人了,明日一定红肿地不能见人,就跟,就跟那时一样。
“如何?是你引诱我的,如今却是我的错了?”
薛韶锋抚摸着自己嘴唇,轻轻的一个吻,根本就不够表达他对容素素的疼爱。
容素素嘴唇上的娇艳,让人瞧见了才好,好让人知晓他们是如何的恩爱。
最好让建王瞧见了,让他难受,权当还了今日偷看容素素用膳的债,居然敢偷偷的回皇城,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吧。
薛韶锋坐在床沿上,伸手上前,容素素见状,防备地往后一躲,左躲右躲的就是不让薛韶锋碰,真当她是瓷娃娃,没有脾气了?
“好了,莫闹,这不是稀罕你嘛,过来。”
再往后躲,那可是要撞上墙了,若是真撞上了,这小妮子怕是又要发威,这脾气可是不饶人的。
薛韶锋眼里含笑,嘴角更是挂着作弄的坏笑,惹得容素素心中不爽,今日本就被建王这厮气到了,所以啊,气上加气。
“稀罕?你每晚都抱着我睡的,还需要让你这般稀罕了?”本质上就是一头狼,一头永远都饿着的狼。
容素素扯着嗓子,怨气从心中来。
薛韶锋不怒自威,站起身来,一副教训人的口吻,说道:“你是我娘子,我自然是要每晚抱着你睡的,你就是让我稀罕了,如何?”
听不得容素素的抱怨,他们是夫妇,亲一下怎么了?别忘了,容素素还缺他一个洞房花烛夜,没急着索要,已是疼惜她,顾念她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斗嘴了。”
这般计较是没有用的,想着薛韶锋今日的忙碌,还是“见好就收”吧,也怕自己的性子会让薛韶锋甩袖而去,只能气呼呼地拉高了被子,躺下去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