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后怎么了?”
洛王好不容易忍过了腿麻,又被皇上追命一问给惊到了,细想一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皇宫里。
“父皇,是母后殿里的宫人不慎摔碎了盘子,害得母后受伤,儿臣已经训斥过那名宫人了。”
“哦?这么说来,你母后受伤了,你才急忙忙的前去看望?”
皇上重重地放下笔来,他倒想听听洛王有何解释,在大殿之上,难不成还想搬弄是非?
小贵子公公见状,不动声色地靠了上去,远离洛王,方能不被牵累。
目光看着案上的笔,轻轻地拿在手上,转身交给了身后的太监,这支笔也费了,唉…
就今日,这么一小会儿,两支笔就被皇上给弃了,真不知道该说皇上薄情呢,还是该说这两支笔倒霉。
手指一挥,另有太监双手奉上一个盒子,打来,在一众笔中,轻车熟路地选出一支如同被弃的那支上好的笔来,原路放回皇上的手边。
做完这一切,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皇上身后,当他的影子,余光始终关注着吃了闭门羹的洛王身上。
“父皇,儿臣,儿臣。”
洛王停留在“儿臣”二字上舍不得下口,明知皇上有眼线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他吃不准皇上要的什么答案,就怕惹得他不悦了,殊不知,他这般吞吞吐吐,更是让皇上龙颜大怒。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吞吞吐吐,也配做朕的儿子。”皇上一个激动,刚换好的笔扔了出去。
小贵子公公目瞪口呆,未出声的口型说着“可惜”二字,太可惜了,还不如刚才别换了呢,好歹也是新的。
倒不是小贵子公公小气,实在是皇上批阅奏折的笔都是特制的,别看小小的一支,可不得了,耗时耗力,每个月都有专人不远万里送来,物以稀为贵,他这可是宝贝这些笔呢。
“父皇。”
洛王一惊,跪的干脆,刚才跪疼了的地儿,经受第二次的伤害,痛上加痛,洛王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渍,可眼里的雾气更多。
“哼,洛王,朕小瞧了你,入宫不先跪拜朕,却是先去你母后寝宫,怎的?这是母子两人想对策是不是?你的母后还对素素怀有心思是不是?母子二人可是想出什么对策没有?看素素月份还小,想着一尸两命啊,还是想着把容家都给扳倒啊。”
皇上气急败坏,案上可以抓的东西,悉数给扔了下去,包括刚刚批阅好的奏折,越想越是气愤,连句实话都不敢说,可不就是想着坏点子,对付容素素吗?
作为皇上,本应该没有软肋,可他就是把容素素当做了心肝宝贝,以至于多了一个软肋,谁动容素素都不行。
“父皇,儿臣与母后只是话家常,并未想对付素素啊,这是真的,父皇,你可一定要相信儿臣,没有,真的没有。”
洛王解释的面红耳赤,这可是天大的冤枉,若是父皇认定了他与母后谋划,他们母子二人岂不是永无翻天之日?
“你觉得朕会相信吗?你母后的小肚鸡肠,你是真的不知道?”
皇上等着洛王回答,若是他不能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定要狠狠惩罚他的。
“父皇,母后她没有,儿臣也真的没有,儿臣怎会伤害素素,儿臣喜欢她。”喜欢容素素还来不及,真会真的欺负她,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