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支利箭飞梭穿透秃鹫的身体，它嘶叫一声，原本锋利的爪子收了回去，环住严证头的翅膀迅速展开，秃鹫庞大的身子从半空掉落地上。

严证惊悚地转过身来，眼中充满了死亡般的恐惧，“你……听我解释……”

“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好解释的！”夜韩手中的利箭戳在他心口，鲜血一点点地滴下来，“你欺骗了所有人！”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严证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演戏！”夜韩扔下手中的机械箭，一拳狠狠砸向他的头。

严证被砸得头昏眼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来不及站稳，夜韩又挥了一拳过来，这一拳直接将他打倒在地。

紧跟着是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

恍恍惚惚中，严证仿佛回到了自己18岁，也是这样的一张脸，只不过稚气些，一拳又一拳地挥向他……

那个地方，那些人……

此刻陆陆续续地涌了出来。

“我想起来了，我知道那个地方，我带你去……”严证虚弱地说。

夜韩的拳头停在半中，没有再落下来，他抓住严证衣襟将他提了起来。

“小心！”严证的眼珠陡然瞪大，他张开双臂相挡，然而已经来不及，原本在地上抽搐的秃鹫突然往他们蹿飞过来，带着浓浓的白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