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一早,云挽雪便决定出门查探消息,云迟就很光荣被留在了客栈。
理由是他除了长得帅一无是处,只会影响云挽雪的办事效率。
‘呵,师姐还是太年轻。查探消息这种需要广撒网的工作,谁敢说自己比三教九流效率更高?师姐不会真以为我云迟当个废材很容易吧?’
既然便宜义父家大业大,那云迟也很乐意在败家事业上添砖加瓦。
不就是找人么?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云迟终于感受到了暴发户睥睨天下的心境。
“公子,可有心事?”一道温软粘糯的嗓音轻声问道。
云迟从自鸣得意中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看着堂中一袭云水蓝衫搭配素色折裥裙的温婉女子。
修身的裙腰将曲线完美勾勒,衬得微微起伏的酥胸也看起来有些规模。
他刚才神游天外,连人家姑娘进来了都没发现。
“哦哦……姑娘不用在意我,你随意就好。”云迟慌张开口。
女子浅笑着行礼,轻轻跪坐到云迟身旁,心道这俊朗公子倒别出心裁,哪有叫姑娘随意的。
“公子不用拘谨,奴家名唤彩云,正是这卧云间的主人。敢问公子贵姓?”
云迟闻言一惊,本来还打算等这姑娘弹个琴唱个曲就赏钱赶人,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小别院的主人。
他不着痕迹地拉开和彩云的身体距离,有些头疼道:“名字不过一个代号,继续叫我公子便成。”
瞧着云迟左支右拙的狼狈摸样,彩云也不介意对方不愿表明身份。毕竟说不定是哪家少爷偷偷溜出来见世面,要是留下踪迹被家里发现,家教严厉的少不得挨教训。
她掩嘴轻笑打趣道:“难道公子就打算这般与奴家坐一晚?”
眼瞅着对方越凑越近,混合脂粉气的体香开始涌入云迟鼻腔,他开始越发坐立不安。
超出预料的展开让云迟不知所措,又不好直接开口呵斥,只能尴尬地感受着热血在体内横冲直撞。
“不如彩云姐姐让我独坐片刻,我思考些事情……”
云迟话音未落,一道凌厉气机倏然袭至,击在他束发用的的镶玉锦带之上。
伴随一声脆响,发带应声而断,云迟瞬间披头散发,形象颇为狼狈。
在彩云惊呼之前,云挽雪不带温度的声音响起:“好你个云迟!亏我回客栈不见了你还一阵担心,怕你被人劫掠,四处找你。你倒好,学人欺负女人来了!
“没瞧出来,你个臭小子长本事了啊。”
感受着左手肩膀传来的温软,云迟僵着脸道:“师姐……如果我说,我是来办正事的你信吗……”
云挽雪听了云迟的快马加编,配合女子紧张地搂着自家师弟肩膀的画面,不由气得柳眉倒竖:“那还要怪我坏了你的正事喽?”
说罢转身拂袖便走。
云迟一个飞扑,丝毫不在意旁人目光地抱着云挽雪的脚喊道:“师姐!你听我解释。我真是来办正事的呀!”
“唉!师姐你别踹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