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

青曼反倒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说他心里只有他，可是他明明说了不喜欢自己的啊。

“那为什么你要说那些话？”青曼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多少个夜里，她都渴望听见他说这些话。

她从来就不想做他的妹妹，从来就不想。

“哪些话？”程佑笙心口漏了一拍，难道自己以前说了什么伤害她的话？

青曼抿了抿唇，眼角忽然有些潮湿：“没什么。”

程佑笙伸手握住她左手小手指的位置，轻轻摩挲：“以前是我懦弱，听见你说你不喜欢我，明白我的心意就会离开的话，我真的很害怕你会从我的世界离开，才不敢说出口的。”

青曼睁大眼睛，不可思议。

她当初给向若樱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是向若樱故意的，还是他不小心听见的？

“但是现在，我想勇敢一点，无论如何，我不想放弃你，伊伊，我想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男人眼里有些湿润，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眶里冲出来，声音沙哑性感，深情款款：“我爱你。”

眼泪忽然冲破青曼的防线，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你……你说什么？”

他竟然说爱自己？

就像是做梦，那样的不切实际，她想要确认这句话是不是他说的。

“我爱你，伊伊，我爱你。”无可自拔，爱你爱到不能自己。

青曼震惊不已，心跳加速，像是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还没缓过神来，程佑笙的唇瓣忽然落了下来。

措不及防，但青曼没有推开他。

过去他的那些话，她真的很介意，可是他现在的话，也让她无可自拔。

因为，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他，没有忘记自己对他的那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