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仙女帮你,你找仙女问去呗!”
话音刚落,某个地方被人狠搓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褚直的手伸进了她里衣里,覆盖在这几日都被布束缚着的地方。察觉到手下一颤,更得意的侵略进攻,那手指头灵活的能给她打个结。
“澜儿,澜儿,我一整天都在想你……”褚直说的是真的。
这个人动情起来,跟外面的皮真是天壤之别,跟她以前养的狗倒很像,都是恨不得用舌头把人舔个遍。这一眨眼的功夫,都用口水给她洗了几遍脸了。
“别……”怪不得要叫糖衣炮弹,这糖甜的她都快抗不住了,剩下那一点理智也要死在他的抵足缠绵里。
但忽然间……
“什么味儿?”
吃货顾二娘猛然嗅到一股奇怪的香气,联想到褚直今天吃多了,感觉顿时不好了。
褚直也怔住了,他也闻到了。床上怎么会有吃食的香气?实际上他很怀疑气味的来源,但媳妇明显不想认账,他又确定自己没有漏气……
二娘伸手拽过褚直搭在床头的衣裳,这衣裳开始的时候不在这儿,“床震”的时候才落到这儿的。
她刚拉起那衣裳,什么东西就从里面掉到耳朵边上了,拿起来一看,竟是一只鹅掌。
……今天晚上家里可没做鹅掌,也没有从外面买。
褚直:“我想起来了,陆行天请客时,我看这鹅掌不错,就装了两个在袖子里,袖子里应该还有一只。”
“陆行天请你吃饭,除了你还有谁?”
“还有两位师兄,‘诗狂’孟翁,‘斜阳居士’张大州,‘狂草’明兰……一共有十多位,还有名妓李小小和苏师师。”最后那俩人说出来,褚直感觉轻松多了。
“鹅掌每人都有一盘?”
“非也,这鹅掌据说是陆行天专意从苏州请的厨子做的,只有那么一盘,大家都说好吃,我尝着勉强能吃吧。”
“那么多人,你是怎么藏到袖子里的?”
褚直藏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这时候脸有些烫:“李小小和苏师师在敬酒,我就藏到袖子里了。”
二娘:……
大家都在看花魁,他却寻思着偷鹅掌!只有那么一盘鹅掌!
见她举着鹅掌面无表情的,褚直深以为她嫌自己丢人,此时亦觉不妥,黯然道:“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装便是。”
冷不防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不是想做吗?你做,我吃鹅掌。”
褚直:……
但她眉眼弯弯,明月一般,明显是没有生气。
二娘怎么会生气?这两只鹅掌明显是给她带的啊!这么一位世家公子,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会贪图两只鹅掌?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忍不住抬起身子拥住他。
褚直被突如其来的热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是快憋不住了,可总不能在媳妇啃鹅掌的时候……
二娘一把推开他,翻身伏在床上,学着他先前把臀翘起来,暂时把鹅掌从嘴里拿掉,伸舌头舔了舔嘴:“喵~少爷,来打奴,不要太用力哦~”
褚直一下就忘了鹅掌了。
……
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褚直虽然知道这句话,却没奢望风水能这么快就转到他这边。但销魂过后,褚直发现无论风水在哪边,他都是一样的累啊!不过身体虽然被掏空了,心却被塞的满满的,坐在马车上,还在不停地回味“少爷”的滋味。
他这样,搞得谢蕴和司马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小师弟已经盯着他俩“嘿嘿嘿”笑了半天了,他俩今天脸上没贴花钿啊?还有,小师弟的手是怎么了?一直在那儿抓抓抓的,他到底想抓什么啊?
不过,即使如此,谢蕴和司马瑶也不得不承认,小师弟好像比昨天更美了。昨天美则美矣,却无光啊!今天就像一颗夜明珠,从里到外都在放着“我在这儿,快来抓我”的光芒。
想到这儿,自诩风流人士的谢蕴忽然一拍大腿,小师弟这样子,多像是情窦初开、刚刚失身的小郎君啊!
司马瑶什么人物,谢蕴一拍大腿他立即悟了,两人对着一点头,司马瑶咳嗽了一声:“师弟,昨夜可好?”
“好好好……”褚直立即答道。
他说完看见司马瑶脸上的奸笑醒悟过来:“什么好不好?我一直都很好。”
谢蕴和司马瑶相视大笑:“难怪你不肯赴小小和师师的约,原来早就金屋藏娇,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看看!”
李小小和苏师师怎么能跟二娘相提并论?褚直心生不悦,面上骤然生出寒霜:“我这是在练五禽戏,我的身体能好都是多亏了这五禽戏,这五禽戏可是……你们弟媳教给我的。”
两位师兄还没有正式见过二娘呢,不知二娘今天还来不来,正好可以把她引荐给两位师兄。
褚直不知道他这话在两位过来人耳朵里成了“我这是昨天妖精打架太爽啦,对啦,我不是和外人胡搞,我是和你们弟媳……”
小师弟和弟媳琴瑟和谐,他们当然为小师弟高兴。谢蕴和司马瑶齐声道:“恭喜师弟弟媳佳偶天成、鸾凤齐鸣。”
褚直:“多谢多谢。”
看到谢蕴和司马瑶脸上狡猾的笑,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招了么?
谢蕴和司马瑶哈哈大笑,他们可算见到小师弟吃瘪了!不知那有过一面之缘的弟媳到底是何等人物,竟把他们钟灵毓秀的小师弟弄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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