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这不是人能做得到的事。”赵临垣笑了笑，“这个我知道。”

“赵哥哥相信这世间有妖魔鬼怪吗？估计已经有很多人不相信了。矛盾的是，他们不相信妖魔鬼怪，却相信这天上还有天神保佑着他们。”盛清毓忧心忡忡，“我怀疑他们不能离开，是因为这里有鬼怪作乱。”

赵临垣没有反驳。

“以我的身份，自然也清楚这世上有很多事是超乎他们寻常人的想象的，若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些异数，我大虞朝就不会有国师这个位子了。”

“又是国师？”盛清毓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国师，但赵临垣在自己面前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这个人了。

“赵哥哥果然和国师很熟悉呀。”盛清毓追问道：“那赵哥哥有没有看到过他动手降妖除魔的时候？”

“这个我没见过，不过我知道他确实很厉害。”赵临垣眼神也温柔下来。

不过只有一瞬间。

他是经常笑着的，不过很多时候他的笑容都是浅浅的，并没有落进他的心里。这会儿，盛清毓算是意识到国师在赵临垣心中的地位了。

“不过他这个人也很固执，总是喜欢提一些我并不喜的意见。”说起这个，赵临垣也很是无奈。

盛清毓还要再细问的时候，外头的老婆婆端着一大碗饭进来了：“客人，饭来喽！”

老婆婆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并没有因为在水南遭遇的一切而一蹶不振。

盛清毓急忙站起来接过老婆婆手端的饭，向她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