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当然不肯依,支支吾吾地说道,“七姑娘,这租子我都已经交过了,再交一遍不合适吧?”
“已经交了?”盛清清笑着看着那人,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我记得按照规矩,这租子是一年一交的,你一次性全交了是不是不符合规定?这地方都已经是我的了,当然得我见到租子才作数,我这什么好处都没得呢怎么能把这地白白的租给你?”
这人要死了说道,“我已经把租子交给何四了。”
“何四?”盛清清轻笑一声,“他又不是这庄子的主人,把租子交给他,自然是不算数的,我现在问你要,那你就从他那里要回来呀!反正现在就算是告到衙门,我也是占理的,这这庄子上的地我愿意给谁种就给谁种。”
这人能问何四把租子要回来?何四赌钱肯定早就把他那些家当全给输完了。
盛清清抿了口茶,“我知道既然一下子给了那么些年份的租子,那肯定比真正要给的少了不少。之前的那些租子你要是能要回来就算你的本事,不过若是想要继续种我的地,至少要给我一年租子的七成。”
“七成?姑娘也太会为难我们了吧,这儿的土地本来就不肥,收这么多租子是不是有些难看了。”这人试图和盛清清讨价还价。
“多吗?我可以点会觉得这多。你不是连十年的租子都能一下子拿出来吗,还能把田地打理成那样,手里头应该不缺钱吧。”
盛清清看着眼前这朝她哭穷的人,眼底闪过一丝嫌弃,看他享受的这些,就知道他肯定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不差钱的。
“如果七成不愿意给,那给我双倍也成。”盛清清故意曲解说道。“不要想着现在给我赖账,我身边这几个丫头可都是会点本事的。”
这人看着盛清清不依不饶的模样,再想一想还有方才木一表显出的武力值,自然不敢拖沓,很是爽快地答应了。
这个爽快,很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