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秋准备准备要回寿棺庄小主一些时日。
一晃离家两年多,这是她第一次回家。
寿棺庄秦家。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晴空万里,下午天空阴云密布。
秦冬抬头看眼天色,伸手取下肩膀上搭着的擦汗巾,用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一只手握着锄头,一只手拿着毛巾正在擦汗的他,见自己父亲朝他走来了,秦冬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爹。”秦冬神色躲躲闪闪看眼自己的父亲,拿起锄头接着铲地,不想他父亲站在了他锄头前面,让他十分头疼站直了腰。
“老三,你跟爹说实话,你俩到底在没在一起?”秦冬与彭万柔结婚半年了,彭万柔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让急着抱孙子的秦六着急了,所以隔三差五就询问一番,昨天也不知听谁说的,自己儿子与媳妇还没圆房,让身为父亲的秦六急的一夜满嘴起泡。
秦冬心中暗骂那些人吃饱饭撑的,嘴上却说道:“爹,别人说啥你都信,你咋就不信我的话呢?”他一再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可他知道,就算这样也欺骗不了自己父亲多久。
秦六眉头微皱,见自己儿子不像在说谎,嘀咕:“我也不信她们说的话,可为啥玉玲肚子就没动静呢?”
“爹,这事急不来,我心中有数。”
听自己儿子这么说,秦六心中虽有疑惑,可也不好多说。
见自己父亲走了,秦冬松了口大气,心中那种无奈感再次升上了心头。
秦冬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如仙女般的彭万柔,可他就是喜欢她,所以不管别人咋说彭万柔,他都把她娶回了。
本以为结了婚,彭万柔就是自己的了,也会收心,是他把问题想简单了。
结婚当晚,她以死相逼不许自己与她同睡,那时自己被迫答案了他,从此两人过上了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有时他就在想,她年龄小,自己应该多包容她,多理解她,可每当听闻她与别人传出暧昧时,他都把怒火压制了下来,为得就是等她回心转意。
在过年他就三十岁了,他不着急当父亲,可有人着急等着抱孙子,所以他感觉自己肩膀上的压力特别的大。
寻思再多,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看天色估计明天会下雨。
脑中想着事情,锄头也没长眼睛,一不留神,脚背被锄头刨出血了。
去年开始,朝他下达了耕种任务,按人头算,每个人最少二十亩地。
保住基本口粮,也是在位战争做储备。
蹲下看看伤口,见脚背上有个两厘米左右的口子,擦了擦上面的血,活动一下,见没伤筋动骨,他没有理会伤口,起来接着铲地。
一条垄铲到头,天上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
秦冬看了看天色,见天色还早,雨下的也不大,继续干活。
几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一边铲着地一边侃大山,话题永远都是谁家小媳妇怎么怎么样,谁家未出嫁的姑娘如何如何。
“老三,要说咱们庄子以及十里八庄子,还是你家小嫂子长得如花似玉……”说话之人是秦冬光腚娃娃兄弟李大柱,因为一些误会两人如今关系如同水火,本是同岁,可人家李大柱已经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了,再看他,至今还没爬进自己娘子被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