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进入院中时,院中已经围满不少人了,见他来了,很多人垂头,劲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人群自动给大将军让出来一条路,他迈着大步进入了自己妹妹闺房。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大将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见她堂妹的哭声了。
进了屋,见房梁上悬着长长的白布,下方有个倒在地上的椅子,,他走上了前。
“怎么回事?”大将军把自己妹妹从侍女怀里扶起,试探了一下她的呼吸,呼吸虽弱,可还是有呼吸的,由此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不待他人回话,府里的大夫背着药箱来了。
大将军把自己妹妹送到床上,让大夫为诊治,目光带着寒意扫向屋内所有人一眼。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自己堂妹身上,眯了眯眼睛,眼底划过不知名的阴寒。
这个堂妹他自然是了解的,心机颇深,一直想带去自己妹妹在将军府的身份地位。
可能是感受到大将军那不寒而栗的目光了,她垂着头,眼底闪过慌乱,可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样?”老将军来了。
“儿子不知。”大将军与自己父亲说得此话。
老将军眉头一皱,目光在房中扫了一圈。
其实不怪他们父子这样,主要是谋害府上小姐已不止一次闹自杀了,所以她一出事,他们能想到的人,就是住在府上这位堂小姐。
“大伯,不是我……”感受到老将军那不善的目光了,眼睛一红,委屈朝她母亲宋氏扑了过去。
老将军一听,没有理会自己这个颇有心机又愚蠢的侄女梅林,而是来到了自己女儿床前。
“如何?”
大夫起身,对着老将军施礼。
“小姐无奈,休息一会就回清醒过来了……。”
大夫交代一番,开了一点药,随后离开了。
随着大夫的离开,府上的下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眨眼之间,闺房内就剩下几个主要人物与伺候在屋的婢女了。
老将军背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其他人都静静坐在那里。
大将军把所有人神色态度尽收眼底,眼底是化不开的寒意。
曾经他就劝过自己父亲把自己二叔一家轰出去,不想自己父亲念在是兄弟的情分上,不忍心开口。
不曾想,换来的却是,他们无休无尽的贪婪。
大约一个时辰后,床上那位悠悠转醒了。
“宛如?感觉怎么样?”见她醒了,老将军父子围了上去。
宛如一脸茫然看着自己父亲与大哥,渐渐迷茫的眸子才恢复了清明。
“父亲,大哥,宛如很好。”宛如嗓子有些沙哑,见她要起来,大将军把她服了起来。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宛如醒过来了,老将军自然要询问的。
结果宛如的回答,却令老将军父子一脸的不解与郁闷。
宛如否认自己自杀一事,说她在午睡,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
明显此时不简单,大将军临走时,眼睛余光瞄了一眼安安静静的梅林。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最后留下的人是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