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轻以为女儿还在生气,她看了眼谢闵慎,和他换了个位置坐。
于是,谢闵慎和二女儿坐在一起。
酒儿一想到早上自己和父亲的战争还没到决战时,她也有些心虚,万一再打起来了怎么办。于是,她也换了个地方坐。
三千是个落单的,最后,他自己坐去了中间。
手指扣着橘子,将橘子揉的都黑了还要放在口中吃。
谢闵行也睡够了,心情愉悦,他搂着二儿子的肩膀,父子情深的和他聊天,“你没气人吧?”
“没有,曾爷爷打电话只是想让你和我叔来带走溺儿和二姐。”
谢闵行:“不用想爸也知道又是她俩了。今天怎么回事?”
云星慕解释:"不知天高地厚的溺儿要挑战二姐,和二姐比赛女高音。只是因为曾爷爷说了一句,二姐以后适合唱女高音,结果溺儿听到了,不服输要比赛。中午曾爷爷要睡觉,我二姐没说话,溺儿却去曾爷爷的床上打搅的不让曾爷爷睡。曾爷爷不高兴,想把她送走。"
“那你二姐呢?”
云星慕又解释:“二姐说她想给曾爷爷找个老伴儿,一个人太孤单了。”
谢闵行:“……”
谢闵慎:“……”
云舒和林轻轻同时看着那个出鬼主意的机灵丫头,只见酒儿咬着舌尖,还不知错的问:“妈,娘娘,你们看我干啥?我觉得我的主意挺不错的,还能体现我的孝心。”
谢闵慎评价他的女儿,“你在你曾爷爷这里活着就是一个奇迹。”
谢将军脸边的两块肉因为生气而耷拉着,他一想起刚才,就体会到了孙子要被酒儿气的火急攻心的感受。
若不是他年迈追不上这灵活的曾孙女,他非要替自己早逝的妻子暴揍一顿曾孙女!
酒儿被大家看的心虚,她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了冰箱处,取出里边的珍珠果,一口一个的吃起来。
“妈,你吃不,酸酸甜甜的很好吃。”酒儿递给林轻轻一个。
林轻轻摇头。
酒儿看向云舒,“娘娘?”
云舒也立马摇头。
“那我自己吃。”
搞明白为什么要让自己来接孩子了,两方的家长也都担心自己的孩子子老宅这里真的将谢将军气出个好歹,于是纷纷带着自己家的三个麻溜的走了。
在老宅的沙发上还没有暖热就离开。
十口人分为两拨以老宅为中心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
溺儿抱父亲抱着,不一会儿她就冷了。
谢闵行要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包裹着女儿让她穿,云舒道:“给她放下来走走,一会儿就热乎了。整天抱来抱去的,不长骨头不长个。”
溺儿不敢忤逆老妈的话,早上就是老妈把她从主卧赶出去的。
她乖乖的落在地上,在地上蹦来跳去,果然不一会儿就热了。
她们路过了谢夫人的花圃,谢夫人的花圃不知不觉中又变大了。
雨滴和酒儿四岁那年,云舒偶然路过花圃,看到谢夫人和林轻轻带着雨滴和酒儿在花圃中教她们种花。云舒就想了,以后干脆男孩子种树,女孩子种花吧。
她是个说干就干的人,从那年开始,云舒就开始招呼着家中的人种树种花。
渐渐的,树多了,花也多了。
她看着自己的家园,越来越好,她开心的笑了。
溺儿是个采花大盗,她去到栅栏边,看到树上开的芳香的梅花
小爪子有些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