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雨滴走了,他也能安心的修养身子了。
刚才在屋子里,他昏迷前还在后悔,如果自己清醒的话,一定要去看看现在的雨滴,结果,自己不争气的晕倒了。
“糖果给孩子了么?”
程夫人摇头,“没有,雨滴不要。谢家的两位夫人也刚好来了,都没有要糖果就走了。”
程君栝喉结滚动,他口干,程夫人急忙给他递过去是棉签在擦嘴,程君栝说:“雨滴想要我亲手给的糖果。”
程夫人:“可你现在这样,如何能下床?”
程君栝不说话了,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出不去。
“妈,我休息一会儿。”
程夫人和程首长出门了。
夫妻俩在门口看着儿子的模样,程夫人叹息,“也不知道闵行和闵慎能不能猜到君栝出事。”
“如果小舒和轻轻留意到家中异常的话,回家告诉闵行和闵慎,这俩人十之有八能猜到。”
程夫人又看了眼儿子的屋子,“我现在只想让君栝好好的。”
程首长说:“会的。”
……
天渐渐的黑沉,陈季夜在赛扎处等了一下午酒儿的电话没打来。
赛扎看了眼说:“别等了,今天不会给你打的。”
陈季夜走过去陪着赛扎用餐,“为什么这样说?”
“闵慎去见到酒儿的时候肯定给孩子吓得够呛,她哪儿还敢给你打电话,如果被闵慎知道,还不是火上浇油。”
陈季夜觉得赛扎的话说的有道理,他拿起烧饼和赛扎在院子里喝汤,“赛扎爷爷,你会辨毒么?”
“不会。”赛扎想也不想的说。
陈季夜:“赛扎爷爷,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不帮。”赛扎又是直接拒绝。
陈季夜看赛扎的意思很坚定,他没办法让赛扎改变她的态度,于是便不在说话。
吃过饭,他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赛扎看着小时的陈季夜,他嘟囔,“这小子,等了酒儿一下午,到了晚上有事离开了,切~”
他又去自己的药房捣鼓东西了。
紫荆山中。
各家也都散开,雨滴和酒儿今晚并不想回家面对父亲的严厉,“爸,我,我想在这儿陪我爷爷奶奶。”
谢夫人说:“那你今晚跟奶奶去西阁楼。”
谢闵慎;“今晚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滚回去。”
酒儿怂的拽拽谢夫人的袖子,“奶,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