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点头,“没问题,这点伤是小伤受得了。”
说完这话,陈季夜回忆到刚才医生在处理伤口时,谢长溯的痛叫声,一声挨着一声,药蛰他的伤口,疼的他额头大汗,这会儿又能受得了了?
坚强谢长溯回答:“刚才是我装的。”
陈季夜:“你今年18岁生日,别落了个见红。”
“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儿呢。”
谢长溯掀开身上毯子,他慢慢坐起来,抬起手臂对陈季夜招招手,“你过来扶着我啊,虽然我能受了,但是起床要使力,我胳膊得借力。”
陈季夜走过去,伸手粗鲁的将他抬起来。
谢长溯:“陈少爷,我好歹是小酒儿的大哥,你能不能看在我妹的面子上,对我稍微温柔一点?我要求不高。”
陈季夜以为自己对酒儿够糙了,平时还敢把她甩在地上,但是许多人都说他对酒儿温柔,他对酒儿耐心,还说他对酒儿宠,连谢长溯都如此说。
“我对酒儿很好吗?”
谢长溯道;“酒儿受伤,你会这样直接野蛮的把她抬起来?”
陈季夜细想,那确实没有。
同时,陈季夜意识到谢长溯对他有意见。
于是,陈季夜对谢长溯稍微注意了一下,“如果伤的很严重,不如去我家休养几天再回陆地跨年?”
谢长溯:“算了,在这里再呆三天,马上就年关了,我爸妈也放假了,我得赶紧回家。”
决定要走,谢长溯的腰腹不能太用力,于是,陈季夜开车,他将车椅放平,让谢长溯躺上去,他亲自开车载着回旧基地。
谢长溯想到他去追杀的那些人,“你说,那些人是真的和刘库一样,坚信泰丹会带着他们回到和平的年代吗?刘库是一直在雇佣军没离开过,不知道泰丹实况,可那些自称为元老级别,可以参加会议的人也不知道吗?”
车子在路上摇摇晃晃行驶,陈季夜转动方向盘,回答谢长溯的话,“即使知道也会装作不知道。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利用泰丹的名声收拢了无数的信徒臣服于他们,这种权利和地位,让他们贪恋。或许一开始内心会犹豫,会反思自己的行为,可是,当面对金钱,权利,地位时,一切都会向这些妥协。
哪怕没有泰丹这个人,他们也会造出一个泰丹来。他们打着梦想,爱好和平,营造幸福生活的旗号,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又怎么会清醒的告诉大家,泰丹早已没了?”
谢长溯:"你还挺清醒。"
片刻,谢长溯又问:“这三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理?”
陈季夜变道,换了一条道路开车,他眼神坚定,望着远方,“一个不留,永绝后患。”
谢长溯带伤在身,他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养伤,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无碍,行动不受限。